“哐啷”
黃金的大門被人踉蹌的撞開,一個人影直接莽撞的跑了進來。
然後那個人影猛地一抬頭還真是把一屋子的人嚇了一跳,這比剛剛見血的場景還嚇人呢。
這人——
是誰啊?
越澤那雙深邃的眼瞳吧嗒吧嗒的眨了幾下,他就應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未婚妻什麼時候受過委屈,要是真遇到這種事,倒黴的也是對方。
看著面前這個穿著禮服,卻頂著個豬頭的男人,他是怎麼也沒看出來付宇迪的原貌。
所以付宇迪用他那張腫的老高的嘴巴說話的時候,也是囫個圇的很難聽清楚一個字。
只能聽到他哀嚎的聲音,嗚嗚的,那叫一個刺耳。
而吳昀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一副鐵青的鬱色。
“易小姐,這是怎麼回事?你動手把人打了?”
要說吳昀這還沒有脾氣,那他這個長輩不是沒有度量,而是真的好欺負了。
都把他外甥打的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來的模樣,這未免也太多過分了。
易珩一轉身,臉上立刻表現出很委屈的樣子,“吳伯伯,這真不能怨我,我可沒有打他一下。”
“沒有打他,那他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你總不能說他自己打自己吧?”
吳昀這一發怒,就是越老太太也不能坐視不理了。
“易珩,你說說這是到底怎麼回事?”
易珩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透著無辜,“奶奶,真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剛開啟裡面洗手間的門,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聲,所以我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正看見一個男人直接朝我衝了過來,我就本能的將開啟一半的門直接朝他推了過去,然後他就被打了一個正著。再然後他就往後退了幾步,直接撞到了後面的牆壁上,再再然後好像有個拖布的杆就打在了他的臉上,他站起來之後就跟喝醉了酒一樣,左撞右撞的,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你要說他是自己打自己,那好像也沒有錯。”
“你是說他自己撞的?”
易珩乖巧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覺得你們不會相信這個說法,不過這個確是事實啊。”
“這種事實可是隻有你看到的,就沒有別人看到?”
易珩知道吳家的勢力大,在這種地方她早就有孤軍奮戰的準備,“我也很好奇啊,怎麼付少爺進來的時候,就沒有別人也進來呢?那樣也不會只有我一個人的說詞了,而且付少爺還偏偏在我後面進來,哎呀,我也是夠倒黴的。你說就這種情況,還只有我一個人的說詞。我真是跳進大海都洗不清了。”
“我相信你的話。”
越澤毫不避諱的說道,“一個男人尾隨一個女人進了洗手間,難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別說易珩沒有動手揍他,就是揍了又有什麼錯呢?他該揍。”
這個時候,付宇迪那眯成一道縫的眼睛,已經找到了在場最能給他做主的男人,踉蹌的跑到吳昀的身邊,捂著腫起的臉頰喊道:“球球舅舅),那個女刃人)塌打)我,就是她塌打)的我,那個鹹賤)女刃人)根本沒有把我們付家放在眼裡。”
吳昀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但礙於吳家的臉面,他不得不問了一句,“你跟沒事去女洗手間幹什麼?”
“我就是看著這個女人有點姿色想跟她交個朋友而已。”付宇迪捧著他那張臉,毫無悔過且張揚的說道:“再說了,她算個什麼東西?我能看上她,那是她的運氣。老子就是上了她,大不了給她一比前打發了,算個毛啊——”
這話一出,可是惹了大事了。
易珩只感覺旁邊傳來一陣風,下一秒越澤直接朝付宇迪的方向衝了過去,一拳就打在他的臉上,瞬間就把人給掀翻了。
“算個毛?我現在就好好跟你算算,敢碰我的女人,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