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在看到站在水繆漓身邊的老者時,頓時就沒了脾氣,不情不願的向後退了兩步。
“漓兒,你確定之前沒有得罪過她?”
“爺爺,我真的沒有得罪她。我們只有一面之緣,她還說過,讓我來找她玩,只是那時候我不知道她是左丘的人,等我去醫院找她的時候,她已經出院了。”
水繆漓也沒有想到之前她見過的易珩會是左丘的人,更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易珩竟然會拒絕見自己?
站在水繆漓身邊的老者,臉上的皺紋深的可以夾死蚊子,身軀佝僂著站在雪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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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家進入玄門就是她挑選的,她應該早就認出了你。不過她身為左丘的繼承人,不應該不見我們?”
水繆漓想了一下,“是不是她知道我們是為了什麼來的?她和慕賢卓是認識的。”
老者抬頭看了一眼隱蔽在樹上的攝像頭,“你認為她是不想蹚這個渾水?”
“現在事情不明朗,就算她是左丘的人,也沒有肯定會幫我們的理由。爺爺,我們還是先離開吧。我查到她明天晚上會參加“黃金門”的新年舞會,到時候只要她去,我們一定可以見到她的。”
老爺子點了點頭,對著攝像頭的方向,微微躬身,禮貌有加。
越韜一邊擦著臉,一邊皺了皺眉,“老大,你快看,這老頭倒是挺識相的,還對我們躬身行禮,你說我們這要是受了,不會折壽啊?”
“你一定會折壽,因為人家根本不是對你躬身行禮。”越韜直接幫他開啟了一盒的溼巾朝著他的頭扔了上去。
“你給我一邊去,我現在看見你就噁心。”
越韜把電腦從他的身上抱了下來,看著那五輛車依次開走,越韜揚了揚眉角喊道:“老大,他們走了。”
越澤開啟冰箱拿了兩瓶酸奶,轉身上樓的時候,才悠哉的說了一句:“嗯,很快還會再見面的。”
“再見面?”
越翔的手臂一頓,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正巧看到樓上的房門關上了。
“剛剛老大這話什麼意思?你明白嗎?”
“應該是新年舞會。”
越翔轉頭看了過去,“你怎麼知道?”
“我們家跟水家沒有什麼交情,就算他們登門拜訪,奶奶也不見得會改變易珩的決定。而最近唯一一次易珩可能出現的地方就是那就是新年舞會。最重要的是,這個舞會的性質對他們來說並不排斥。”
“你是說他們明天也會出現?”
“絕對會。”
越翔想了一下,突地打了一個響指,眼睛頓時瞪的老大,“我知道易珩為什麼不見他們了。”
越韜皺眉:“你說什麼?”
越翔壓低聲音說:“我說易珩不見她是有目的的。這姓水的女人咱們可都見過,之前也沒見易珩對她哪裡反感,更何況她還和慕賢卓認識呢。怎麼易珩就突然不見她了?”
“不想見算不算理由?”
“可關鍵在於她不是真的不想見,而是在耗他們。”
“耗什麼?”
越翔想了一下,“不為人知秘密?”
越韜:“……”
越韜:“滾。”
水家一行人轉身上了車,水老爺子卻突然說了一句:“是我太著急了。”
“怎麼了爺爺?”
“她不見我們,恐怕是在耗費我們的耐心。”
“耐心?”水繆漓不解的蹙起眉角,那稚嫩且萌系的臉頰認真起來,還真帶著一股純真的執拗。
“對,就是耐心。恐怕我們要請她幫忙,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可付出代價是必然的。家主死的不明不白,我們不能放棄調查。”
“我只怕知道了真相之後,也根本解決不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