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一定要見他?”
鐘意含著筷子的一頭,這種思考的方式也多少有些幼稚。
“我也不知道,反正對他就是有種熟悉感。你能相信嗎?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可就在見了面的那一刻,莫名的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就像認識了很久的人,不需要說太多,就能猜到對方的心思,他就是那個最瞭解你的人,甚至就像——另外一個自己。”
“另外一個自己?”
越澤想象不到那種感覺,如果是他,他恐怕不會懷念這種感覺。
也許是他的心裡隱藏的事太多了吧。
“是啊,就是另外一個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越澤垂頭笑了笑,“雖然我幫不上你,但我希望他可以再見你一面。”
鐘意側頭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感激,“兄弟,你這話真是暖心了,馬屁拍的不錯。”
“馬屁?”
越澤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哎呦?裝高冷是吧?難道今天一早不是你找我的?還給我送早餐。”
“我是有事過來問你,剩下的這些都是順便的。”
“有事問我?”鐘意好像對這個問題更感興趣,“你是想問關於左丘的事?”
“算是吧。”
“那你是不能問易珩。你現在的身份敏感,要是問了太多,容易得罪人的。左丘本來就是一個特別的存在,要是外人,就是想找個入口都找不到。”
“易珩跟我說過,她是左丘唯一的一個女孩,所以她生下來就註定會成為繼承人。可但她得知伯母懷孕了之後,她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兒,我總覺得她好像有心事,可又不知道會是什麼?”
“所以你是想問我,易伯母肚子裡的那個孩子會不會威脅易珩繼承人的地位?”
“易珩並不是一個愛慕虛榮和權勢的女孩……”
“那你想問的是什麼?”
越澤的眼底聚起幾縷沉鬱,深沉又晦澀。
“她會有危險嗎?”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危險?”鐘意的筷子剛伸出去,就被他的話弄的一愣,“那還不是一個意思?”
越澤皺眉:“你說什麼?”
“你還不是擔心那個孩子會威脅她的繼承人的位子嗎?”
“我說了她不是那樣的人。”
“所以呢?你指的危險到底是什麼?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除了這個危險,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麼別的危險存在。你總不能說,一個沒有出生的孩子會克易珩吧?”
越澤撥出一口氣,“我是想說,為什麼我感覺易家的人都不想讓這個孩子出生?”
放在嘴裡的蘿蔔條,口感清爽,而且非常脆,鐘意“咯吱”“咯吱”的嚼了起來,只是他的咬肌卻太過用力。
“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那個可是易家的孩子,他們怎麼會不想要這個孩子呢?”
“可是我……”
“越澤,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都是住在左丘的人,在你沒有和易珩結婚之前,我們都無法乾澀左丘的事情。或者說,你們就算結婚了,你也不會有乾澀左丘行事的權利。所以很多事,看到也就看到了,不要深究。畢竟追根尋底之後,這也僅僅是他們的家事,你又能管什麼呢?問題依舊是問題,你也不會提出任何的可行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