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花房,越澤溜達的走出了老宅的庭院,穿過前面多少有些熟悉的迴廊,他在一側的石亭中,看見了兩三個坐在其中品茗的男人。其中一個他還認識,就是那個叫木羲的“居士”。
易珩跟他說過,“居士”就是在左丘中,長居人士的定義。
這個時候,越澤不太想和他說話,他總覺得木羲跟他說的那些話,都是若有所指,而且給他的感覺並不是很舒服。
無論是左丘的風水,還是幾座連在一起的“生龍”大山,他總覺得這裡並不是人可以居住的地方。
特別是木羲說的更加誇張的“生龍之血”,難不成他還要把這裡的水脈都看成那頭“生龍”的血管嗎?
這種說法簡直天方夜譚。
可就在越澤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木羲卻眼尖,直接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哎,越家兄弟,又見面了,有緣有緣,過來喝口茶吧。”
聽見木羲叫他,越澤的腳步不得不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再看坐在木羲身邊的兩個男人都轉身看了過來,他這時要是轉身走了,恐怕真的不太好。
邁步朝他們走了過去,越澤還謙和的說道:“不會打擾幾位喝茶吧?”
“當然不會,木羲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一起坐吧。”坐在木羲右側的男人笑著說道,同時還拿出一個茶碗,燙過之後,倒了一杯新茶給他。
“你姓越?”
還沒等越澤道謝,坐在木羲另一側的男人便直接的問了他這麼一句話,而且那雙狹長的眼角微眯著上下打量著他。那眼神讓越澤感覺不是很舒服,而當他坐下來之後,也是避無可避的點了點頭,“我姓越,單名一個澤字。”
“越澤?水深的湖沼或水草叢雜的湖沼下有水曰澤,言潤澤也。是這個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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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另一側的男人又開口說了這麼一句,雖然語句生僻,但卻不算難懂。
越澤又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澤。”
“那倒是和澤怰有點緣分啊,你的名字,正好是他的姓氏。”
澤怰?
原來問他名字的這個男人姓澤?
這個姓氏倒是少見,越澤甚至不知道還有人姓這個姓氏的。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姓。”越澤只是出於禮貌的回應了一句,卻聽澤怰冷淡的回了一句:“可你的大名我卻是如雷貫耳,左丘未來的上門女婿嘛,越家的那位少爺。”
上門女婿?
越澤聽出他語氣中的嘲諷,臉色不由得沉斂了幾分。
木羲看出越澤的不悅,趕緊笑著打哈哈說:“喝茶,喝茶,這可是今年的新茶,有著一股難得的清新口味。越兄弟,你也別在意,澤怰說話就是沒個把門的,好話不得好說。他的意思是,他早就聽說過你了,可要說在這左丘不認識你的人,還真不多。”
越澤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唇角,“在我看來,左丘中認識木大哥的人也不少。就是不知道這位姓澤的大哥是不是也是如此被認識?”
木羲自然能聽出越澤話中的意思,易珩可是在他面前沒少說自己的“壞話”,這“居士”的身份可是掩蓋不住的,越澤這分明就是在質疑澤怰是不是也是左丘的“居士”?
哎,這可是不討好的話。
而且他無論是說,還是不說,越澤都是把他置於在了一個尷尬的處境之中。
說了,得罪了澤怰。
不說,又會被越澤認為是預設了。
看來這“壞人”他是當定了。
就在木羲沉默的時候,澤怰已經開口說道:“我在這裡住了兩年了,左丘認識我的人也不少。可這事也輪不到你管吧?就算要坐左丘的上門女婿,你這也太上趕著了吧?”
越澤可以確定這人就是存心找茬的,所以他在看向澤怰的目光中,就已然剩下了漠然的冷肅。
“正如你說的,我就是趕著成為上門女婿,這事也輪不到你管。而且我就是再心急,也不如你……畢竟你在這已經住了兩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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