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怕,現在怕了。”
“為什麼?”
越澤低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因為我怕疼了。所以,請千萬不要傷害我。”
對於一個曾經自殘的人,怕疼,是好事。
遠遠的看見了第二道門樓,易珩揚了揚嘴角,“跨過前面門樓就是易家老宅,我們都會住在那裡。”
越澤在第二道的門口也看到了幾個守門人的身影,“這裡也同樣有人把守?”
“嗯,左丘有三道門樓,這第二道就是限制住在易家的外姓客人。左丘不同於其他地方,內門更是整個左丘的禁地,非內門弟子不得入內,所以在易家能隨意行動的地方很小的,也僅限於這棟易家老宅而已。”
轉眼間兩人已經走到了第二道門樓前,越澤看了看守在門口的六個人,年紀和第一道門樓守著的六人年紀相仿,看著差不太多。
“我可以理解為,進了這道門,我就不能在去別的地方了,對嗎?”
“這是左丘的規矩。出了這道門,如果沒有人領你出去,你很有可能被困在陣中,陷入危險。而要去下一道左丘內門,只要沒有我帶你去,任何人擅自接近內門都會受到致命的攻擊。所以這也是我要警告你的,你在左丘的這幾天,活動的範圍是十分有限的。”
越澤瞭然,“好,我知道了。”
“那就走吧,我們進去了。”
越澤看了一眼站在門樓兩邊的六個人,“你們不需要打個招呼?”
易珩搖了搖頭,“不需要,你就是跟他們說任何話,他們也不會回答你的。他們是左丘內門的弟子,今天是內門風組守門,他們老大守在第一道門樓那裡,沒有他們老大的吩咐,他們是不允許隨便說話的,這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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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也是?”
“除非我讓他們回答,可我現在並不想讓他們說話。”易珩的目光從他們臉上掃了過去,“至於為什麼,他們心裡都十分清楚。”
越澤被她拉著跨入第二道門樓,直到兩人的腳步聲消失在耳畔。
站在門口的六個人中,有一個男人面色不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哼著濃烈的鼻音,抽動著唇角說道:“就說不讓你們搞事情,現在好了,直接把我們全組發配進小黑屋了。這鍋誰背?”
一陣沉默之後,同樣的鼻音響了起來,只是這次又換了一個人,“背什麼背?當初出主意的時候,你不也沒有反對嗎?乾門的木屋你不也參加收拾來著?現在說這些話,慫不慫。”
“慫你個頭,還不是你們說,十九跟那個男人有仇,什麼政治聯姻?現在你看看,政治在哪呢?倆人手挽著手,十九都快貼人家身上了,哪就政治聯姻了?”
“你少廢話,這是大家都有參與,誰也別想甩鍋。再說了,誰知道那個男人長的那麼帥,要是我,我也會喜歡上他的。”
“你也就這點節操了,看男人一點深度都沒有。”
“沒有怎麼了?有膽你這話也對十九說啊,我們選男人的目光都看顏值,怎地吧?”
易珩不知道就剛剛他們離開之後,就引發了一場針對男人型別和魅力的大討論,而對立的兩方站在門樓前,在一本正經的守門同時,臉頰還憋出了一種怪異的青紫色。
可見討論激烈的層度,都快被憋出內傷了。
時隔五年,他們好不容易跟小十九打了個照面,可連個招呼都沒有,這冷淡的態度也真是令人失望。
不過他們也不敢多說一句,能看到姓越的出現在第二道門樓,他們就知道之前的安排恐怕都失利了。
能平安透過乾門,恐怕這個姓越的還真是有點道行了。
進了易家老宅,越澤發現這裡的人明顯多了一些。
一身的寬衫短打的武服,雖然顏色不同,可看著設計和規格都是一樣的。
守門的風組穿的是一身的淡灰色,而這裡引路端茶,清掃庭院的人,卻是穿著一身青色。
而且越澤還發現,這裡的庭院設計,偏於中西結合。
老宅主體是很有現代感的別墅設計,更像是一座城堡,有哥特式的風格。
而在老宅側身又一片荷花池塘,從池塘後身開始就有一排設計精緻的小廂房,獨門獨院,可風格更偏於古風。
只是每個院子的門口都有兩人站在門外守著,而且還有人進出其中,也不知道忙碌著什麼。
這種場景很奇怪,頗有一種被穿越的感覺。
特別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結合在一起,整體看來完全不搭。
“是不是感覺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