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手指指著他的鼻尖,不客氣的警告到:“齊三哥,我求求你,你要是嘮叨起來才更嚇人好不好?我對做衣服沒有那麼深厚的造詣,我叫你們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些問題。我的要求只有兩個:一,我要參加一個新年舞會,重點是舞會,我要跳舞的,還是開場舞,所以我需要一身禮服,不累贅,更不能拖累我的舞步;第二,我要不丟人,新年舞會會有很多那種很有錢很有錢,可以隨便撒金葉子的那種人出席,而且我很有可能會成為眾人矚目的目標,所以我的禮服,不求驚豔,但也絕不能看著普通,我要特別的存在感,但絕不是另類。就這兩個條件,你們想吧。”
周圍頓時陷入了一種很正經,很認真的氣氛中。
而就在他們六人在思考的時候,越翔挪到了易珩的身邊,輕聲問:“你們家的這些人真的是裁縫?”
易珩斜瞟了他一眼,“看著不像嗎?”
越翔避開越澤的視線,對易珩眨了眨眼睛,可以又壓低了聲音呢喃了一句:“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他們都開了五感,我能感覺得到。”
易珩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很驚訝?”
“當然驚訝了,難道我沒有表現出來嗎?還是表現不夠?”
“所以我才說不要小瞧他們啊,我雖然說他們是裁縫,可不代表他們只會這些。他們的家底可都是很豐厚的,而且根本不需要為人縫製衣服來賺錢。只是他們有祖訓,不能丟掉家傳的手藝。”
“所以他們這是繼承家業?”
越韜聽到這句話,疑惑的問了一句。
“不是家業,而是責任。”
為首的那個男人朝越韜看了過去,一米八多的個頭,健碩的身材,彷彿還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再加上那張長的也不算難看的臉龐,說話一板一眼的嚴肅,甚是有自己的威嚴。
氣場比起越澤來也是毫不示弱。
“責任?”越翔側頭看向易珩:“能解釋一下嗎?”
“不需要解釋,我們都是左丘的家臣和家奴。”那個被叫做九姐的女人爽直的道破了其中的關鍵。
而這個結果卻是讓越家三兄弟集體沉默了。
易珩無奈的皺了皺眉:“沫小九,你就不能不這麼直白的亂說嗎?我根本就沒拿你們當家臣和家奴看待,你們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好嗎?論起來,你們才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而且都是學業有成。你們願意來我謝謝你們,可這也只是你們在幫我的忙,我可沒有任何階級等級的壓榨觀念。而且從剛剛你們就叫我小姐,還想嘲諷我到什麼時候,夠了啊。”
陳七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我就說吧,你們早晚得把小十九給弄毛了,現在人徹底爆炸了。”
胖子那圓滾滾的肚子笑起來,生怕不把他肚皮上的那個紐扣給撐爆一樣。
齊三開啟木箱子,掏出皮尺,熟練的掛在了脖子上,也不廢話,直接指揮著沫九和蔣十給易珩量身。
丁十八也特別有眼力價的開始記錄,而旁邊的陳七和杜老大則是把剩下長短不一的四方木盒全部開啟,裡面一層層的暗格和機關一一開啟,彈出的木板更是別有洞天。
片刻後,一個簡易卻又完善齊全的服裝工作室就建成了。
而就在那邊報數字的時候,齊三已經在一張白色的硬紙上畫起了衣服的圖樣,速度之快,計算之精細,讓本就看得不懂的人,剩下的盡是歎為觀止的嘆息聲。
一條皮尺在他手裡更是甩出了花樣,炫目技法簡直可以去賣藝了。
杜老大看了易珩一眼,問道:“小十九,你有什麼想要特別設計在內的建議嗎?”
易珩想了一下,“我倒是沒有什麼想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