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緊緊拉住他的衣領,憤怒的瞪向他,“你才傻呢,給你親,都不親。”
越澤的手輕柔的撫上她的髮絲,含笑的聲音中,隱藏著一股致命的磁性和吸引力,“等你再大一點,再大一點就給你親。”
再大一點,你想做什麼,都給你。
只是這句話卻被越澤深深的埋在了心裡。
幾天晚上連續的突擊和補課,易珩終於在最後關頭看見了那本週文月一直在她耳旁唸叨的“考試秘籍”,也就是越澤做的筆記。
當拿到手的那一刻,少女差點哭出來,甚至還想過做一個領獎感言。
要知道這東西,可是她想出賣色|相換來的呢,怎麼看都是價值連城啊,這幾天的付出都值了。
“你怎麼不早點給我?”
易珩埋怨的朝越澤瞪了過去,“你明知道我要的就是這東西,還耍我?”
越澤坐在沙發上,一臉無辜的回答:“我怎麼知道你要的就是這東西,你又沒有說過。”
“既然你不知道,你為啥突然給我這本筆記?早幹嘛去了?”
越澤低頭輕睨著,坐在地毯上的少女,面無表情的臉上,透著一股略顯怨念的冷淡,“我以為你這幾天用完我之後,就翻臉不認人了,如果我再拿不一點真材實料,豈不是要被你打入冷宮?”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可惡?”
“那你這兩天在學校躲我幹嘛?”
易珩有些心虛的偷瞟了他一眼,梗著脖子說:“我哪有躲你?”
只不過是看到你的時候,繞道走了一下而已。
其實這兩天越澤的工作量減少了,不用去越氏的時候,他常常會出現在學校。
說實話,就他這兩天在學校出現的頻率,恐怕趕上他一個學期的出現頻率了。
同時也因為他的出現,校園裡的男生女生也變得分外興奮,總是時不時的去找尋他的身影,一聽說他在哪出現了,就一窩蜂的跑過去圍觀。
就是學校的管理人員也有些發懵,明明是背考周,可這出勤量卻是居高不下。
所以就算易珩再厚臉皮,也受不了常常被人圍觀,所帶來的壓力。
可越澤好像很喜歡看她被圍觀的樣子,一到飯點準出現在她們班的門口,哪怕就是路上遇到,也會跟她揮著手,讓她過去。她從來不知道越澤的性格還有這麼外放的時候,當初說在學校他們不認識的那個禁慾男哪去了?
而這樣的結果,就直接導致了,易珩所受的待遇。
雖然沒有人找她麻煩,可那些虛偽的笑容中,總是讓易珩感覺到了磨刀霍霍的威懾感。
這讓易珩頓覺頭皮發麻,第一反應就是轉頭就跑。
為了避免越澤叫她名字,而產生的圍觀群眾大肆“捕殺”的目光,她甚至將頭越埋越低,同時還不斷的念著咒語:“別看我,別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可事實上,結果總是事宜願為的。
越澤的身上就像按了雷達一樣,沒有一次錯過她的身影。
以至於,易珩到最後直接裝成了耳聾眼瞎,聽不到也看不到,腳步不快不慢,力保淡定,讓他看不住自己躲著他,同時也不搭理他,這樣她也就不怕別人看了,反正她聾啊,瞎啊。
可越澤顯然沒有這種間歇性大腦炎的病史,所以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丫頭在躲他。
而這種感覺對於越大少來說,並不是一種好的體驗。
畢竟他在工作最忙的時候,還在想著這丫頭的一天三餐有沒有吃?
傷口還疼不疼?
學校是不是還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