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急轉身,身體就跟個陀螺一樣,準備滾走。
可好死不死的,易珩的聲音就跟頻率調節器似的,幾個字正正好好的砸在了他的腳背上。
不過他可不敢回答自己是急著去上洗手間,他還記得越澤在洗手間遇到過的教訓呢。
誰知道歷史會不會重新上演,畢竟也就兩三個月前發生的事情。
“沒,沒——”
這倆字被越翔回答的,直接甩出了一聲千米長的長調。
“既然你現在沒事的話,應該不會介意,我佔用你點時間,跟你談一談吧?”
喉結猛地滾動了一下,一口吐沫差點沒把他嗆死。
而就在他被嚇得倉皇失措,愚蠢的掙扎著是不是要撒腿就跑的時候,那聲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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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我沒警告你,敢跑,我就剁了你的腳。”
她是收買了他肚子裡的蛔蟲嗎?
怎麼他想什麼她都知道?
越翔最後的希望也夭折了。
他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早早晚晚。
從那天聽到易珩說他們演戲的時候,他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可當一切應驗的時候,真是好想罵人啊。
嗚——
越翔認命的轉身,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往旁邊的房間又看了看。
他真希望這個時候會有一扇門開啟,然後那個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可現實卻是,他總覺得偌大的一個別墅,此刻也忒安靜了一點。
安靜的全是陰謀。
“談談就談談,時間我有都是。不過……易珩,就你一個人嗎?”
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越翔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雙42的腳也忒大了?怎麼就不能是12的?那起碼還能拖延幾分鐘的時間。
“越韜有事出去了,越澤也有事走了。”
對於這回答,越翔不禁想哭,“……哦,那還真是巧的很,他們都不在。”
“巧嗎?”
易珩突然轉頭看向他,勾起的唇角和犀利的目光,還帶著一種獵人捕捉到理想獵物那一刻的掠奪感,“我覺得不巧啊。越韜出去,是我讓他開車買點菜回來。至於越澤,我是故意把藥放在了病房,然後才讓他幫我去取藥。我這麼說,你明白什麼意思吧?”
明白,他當然明白。
這種直白到不帶修飾的陰謀論,簡直不能再明白了,好嗎?
“我恰巧……嗯,明白。”
“明白就好,我也在想,越家總不至於把帝王卦傳給一個傻子吧?”
帝王卦。
他就知道他們的話題就是這樣的唯一性。
越翔這回是真的沒法子遮掩了,“你既然都知道了,想問什麼就問吧。”
易珩看著他一副小媳婦的模樣,憋憋屈屈的站在那裡,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要把他怎麼樣了呢?
“之前裝的很像嘛,竟然把我都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