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凱唇角都快抽出羊癲瘋了:鬼才信呢。
南宮博伸手懟了懟鼻樑上的眼鏡:呵呵,頭一次聽人說情話,說的這麼清新蠢萌,有愛互助,大愛無疆。
鬧騰了一會兒,話題再次進入了正軌。
只是最後的決定是,越澤不會出席,會讓越氏的發言人出席。
不過對於這個結果秦凱也沒有任何的異議,畢竟越澤一向低調。
就是娛樂八卦的頭條報道出的也只有他的名字居多,連新穎的照片都沒有多少。
而且育澤的校園網有強大的保護系統,並且禁制校內照片對外的流通,所以說越澤一直被保護的很好。
“你們倆今天過來,就是為了這事?”
秦凱遞給南宮博一個眼神,說道:“還想讓你看一樣東西,你應該會感興趣。”
南宮博又從他那百事通的電腦裡調出了一堆照片,只不過這些照片一出現,易珩的眼瞳立刻盯著上去,不曾移動半分,特別是她那專注的目光,瞬間把剛剛嬉笑的流彩給蓋了過去。
病房裡一片寂靜,暖融融的光線透過玻璃灑了進來。
在易珩那冷寒到快要結冰的身體上,注射了一劑強心劑。
“這是什麼時候拍的?”
秦凱嘆了一口氣,“我可真希望你什麼都看不出來。”
易珩的手指在鍵盤上摁動著,“難道你不是懷疑有什麼,才拿來給我看的嗎?”
“這是昨天航拍的。五個埋屍地,涉及面積太大,拍不出全景圖,所以專門進行的航拍。”
正說著,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拉開,這回連敲門都省了。
秦凱轉頭看了過去,鐘意穿著他的那身白大褂率先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慕賢卓?
秦凱下意識的站得筆直,就差對他敬個軍禮了。
“慕隊?”
越澤看了一眼鐘意,皺了皺眉,“進來不知道敲門?”
鐘意一點沒有身為員工的自覺,對著自家“老闆”桀驁不馴的說:“我是她的主治醫師,探病名單都在我的手裡,這倆貨都在,我還敲什麼門?”
他指的是秦凱和南宮博,越澤也懶得跟他計較。
撇了一眼慕賢卓,沒有出聲,但目光中的含義,慕賢卓倒是看得分明。
越澤:回來了?
慕賢卓:跟你有關係?
然後兩人同時別開了頭。
“你們兩個來的正好,過來看一下。”
易珩只是說了一句,連抬頭看他們一眼都沒有。
這種被人完全忽視的架勢,只有她做起來輕車熟路,淋漓盡致。
只不過鐘意的牢騷還沒有發,就被她手裡電腦上的照片給吸引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是誰弄出的養屍地?”
易珩眼角一斜,朝他瞟了過去,“你能確定嗎?”
鐘意的手指掐著鼻樑上的眼鏡,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眉頭越蹙越緊,那玩世不恭的臉上難得凝重的,出現了一壟溝。
“我雖然沒有真正的見過,可這種排列方式和形式跟書上記載的一樣。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易珩點了點頭,“如果你也這樣說,我就敢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