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就是還我這把傘的。”
所以說,她之前拿東西打慕賢卓的時候,就是用的這把伸縮傘啊?
“那你為什麼哭著打他?”
“是,是我不小心打到他的頭了,他轉身過來抓我的時候,我害怕,所以……所以就哭了。”
易珩:“……”
原來是被嚇哭的?
為啥這人物關係和情節設定跟她想的偏差這麼大?
慕賢卓將她的頭鬆開,居高而下的目光,垂下來的白眼仁比黑眼球還多,莫名的就有一種鋒芒盡顯的殺傷力。
“那個,哈哈,你知道我是在開玩笑的,對吧?”
易珩嚥了咽口水,這蠢話說的,她自己都不信。
“如果我說對,是代表你傻,還是我傻?”
易珩立刻偃旗息鼓了,“好吧,我跟你道歉,我錯了。”
對於這種誠懇承認錯誤的少女,慕賢卓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手掌狠狠地壓在了她的頭頂上,用力的揉了揉她那順滑的髮絲。
“……小混蛋。”
“還不快點走?”
越澤拉著易珩的手,幾乎是把她人託著走的,這還介於她腰腹上的傷,不敢用力的原因。
在別人看來,他更像是半抱了一個超大的巨嬰。
“能不去嗎?你不是說不讓我吃涼的,冰的嗎?”
越澤唇角忍著笑,以至於他的雙頰出現了兩道性感的凹痕,易珩從來都不知道法令紋還能發差出這種魅力。
“那裡還有熱乎乎的牛奶。”
“說實話,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坐下來喝杯東西,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嗎?”
易珩謹慎的看了一眼前面的“最萌身高差”,莫名的就想要掉頭跑掉。
“剛剛伸張正義的時候,不是挺有底氣嗎?現在慫了?”
慫什麼啊?
易珩拉著越澤的外套,使勁兒的卷捏了幾個圈,“那還不是因為你們說的?越韜他們呢?我要把他們掐死。”
“那只是分析,是你冒失的衝下車的。”
“這種事怎麼冷靜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