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聲房門又被關上了,良好的隔音裝置,直接隔絕了外面的咆哮聲。
“看看,看看看看,看看你認識的人都是什麼素質,就這麼把一個主治醫生的“良言”當耳旁風,他們是怎麼做到這麼自然的?”
對於白鬍的吹鬍子瞪眼,越澤似笑非笑的說:“只是把你的話當屁放而已,這種程度用不著你這麼羨慕。再說難道這些人你不認識?一個你的病人,一個你病人的家屬,說起來以前倒也沒見過她們這麼囂張的樣子,大概是對你這個醫生早有不滿了。”
要不是礙於他是自己的衣食父母,白鬍真想豁出去給他一拳。
“所以你就把鐘意弄進來了?你覺得他可以取代我?他比我強?你別忘了,易珩是我救回來的,我還沒有見過你這麼忘恩負義的人,救了你的人,然後把救命恩人一腳踢開。”
白鬍是真的生氣了,越澤能看見他眼中的火光,而且昨天鐘意辦入職的時候,他的手機都快被打爆了。
在開會的時候,他的手機就在靜音中螢幕不斷閃動,弄的一群越氏高層都對手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不知道他們這位越少在外面招惹了什麼桃花債?
是不是跟最近八卦娛樂版報道的那樣,是他夠冷血拒婚了?還是對方移情別戀了?
不過那些天,這位少爺的臉上都是陰沉著的,那種感覺就像失戀一樣。
弄的全公司的人都yy,被甩的人是他。
雖然這麼說起來感覺很不可思議,可當時整個公司都陷入低氣壓中,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就算是現在,這種氣氛也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
只不過現在看來,這訊息好像有點不對啊,這電話一直亮著,也不知道進來了多少個未接?
一般這種情況,在座的男士們也多是經歷過的,家裡查崗嘛,錢多了,有了地位,誰都怕弄出一兩個小三小四,萬一在弄出幾個私生子,那就更要發瘋了。
可看著頻率和情況,這可不是單純鬧小三小四啊,多半是把人家女人搞大肚子和要自殺的節奏啊。
一場會議之後,所有人的腦子都是一片漿糊,根本不知道都說了什麼,總裁辦的秘書室就直接成了另外一個八卦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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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越澤身邊的三個秘書則是感嘆:今天的會議記錄還是第一次如此搶手。
但誰又能想到,這樣瘋狂打ca的人,竟然是白鬍,一個純種到直男癌的男人。
“白鬍,問問你的心吧,你真的就那麼討厭鐘意嗎?雖然我也不是很喜歡那傢伙,可都是醫生,你們之間那種同行是冤家的感覺好像並沒有到爭鋒相對,你死我活的程度。其實我並不想你們之前有什麼矛盾,不過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們就算不能合作也別拆了我的醫院。”
“那可不一定。”白鬍嘀咕了一句。
“拆了你賠不起。”越澤瞟了他一眼,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最近看你就是不痛快,想要給你添堵,有問題嗎?”
白鬍抬頭瞪了過去,“這才是你的心裡話。”
越澤不否認的點頭,“這確實是我想說的。”
“我怎麼惹你了?”
越澤看向病房的拉門,“你是第一個碰我女人的人,……我都沒摸過的她的腰和胸口。”
放屁。
那是因為她中槍了。
白鬍被他這種傻逼式的指控直接給逼瘋了。
那是他想碰的嗎?
你試試拿手術刀去碰人家的身體,還不被對方一腳踹死?
都說談戀愛的女人傻,再加上個男人,正好湊成一個逼。
諸葛鋮昏迷了兩天總算是醒了過來,又經過幾天的修養總算是挪出了icu。
只不過人躺在病床上,看著好像被抽掉了一半的靈魂似的,眼神顯得有些遊移,臉頰蒼白,額前的碎髮長得壓住了眉毛,顯得更加憔悴。
不過見到他青紫黑眼圈的樣子,倒是覺得這樣病態的美看著更加的正常,起碼沒有之前那麼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