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簡單。”
“簡單?”
慕葉成立刻來了精神,自己都懊惱了好久的問題,她竟然說簡單?
“既然怕她喜歡上別人,那你就加油讓她只喜歡上你不就醒了?”
臥槽,這話說的,慕葉成的心口奔騰的跑過一千匹草泥馬。
感情這種事哪那麼簡單,如果僅僅是開口說說就能辦到的事,他哪能這麼懊惱?
果然還是一個小女孩,說的話都透著一股子的天真浪漫。
“嘩啦”一聲,病房門被人突然拉開,發出的聲響引的慕葉成仰著後腰探頭望了過去。
“喂,越家小子,你進來都不敲門的?”
被他這樣總是以長輩自居,隨意叫姓的人只有一個。
越澤。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倆人天生命裡互犯太歲,一碰到就莫名的炸毛,氣勢和敵視並存,最後不友好的爆裂炸開。
只不過每次都差那麼臨門的一角,再加上兩個人沒有見過幾面,關係也沒有惡劣到鬧出什麼人命。
“滾蛋。”
越澤直接用兩個字終結了慕葉成不友好的寒暄。
“易珩,你看看他這是什麼態度?你沒有跟他訂婚就對了,說不準他以後會有家暴的傾向。”
易珩看向越澤的時候,卻是不在意的聳了聳肩,眼中湛亮的笑露出一排貝齒:“長得好看的人,就應該有點脾氣,他這樣的剛剛好。”
臥槽?
這下可是辣著耳朵了。
慕葉成一個哆嗦,使勁兒的揉了揉耳孔,“我沒聽錯吧,家暴的變態你也要?”
“要啊,你問問他能不能打過我?”
越澤手裡拎著一個大包進來的,熟練的將包放在一旁的沙發上,脫下自己的外套大衣掛好。
再轉身過來的時候,一身正裝穿在他的身上,莫名的就散發出一種禁慾系男神的矜貴感。
可偏偏是在這樣的氣場中,他特別隨意且誠實的回答了一句:“打不過,就算打得過,我也不打。”
尼瑪啊?
有沒有種隨地撒狗糧的感覺?
“喂,你們要不要在這配合演相親相愛?這裡又沒有外人?”
越澤拎起放在一旁的包走了過來,那雙大長腿被西褲包裹著,走起路來莫名的就強|暴了她的眼球。
“我需要在你面前演戲?家暴的變態?是你內心的小期許吧?畢竟喜歡上諸葛婧的男人,總是需要一些變態的情感來支配自己即將面臨受虐的人生路。我祝福你,可以成為你夢想中的合格家暴變態男。”
越澤這幾句話說的,從語氣到動作,從動作到心理,每個字都跟一把小刀一樣直接戳進了慕葉成的那枚小心臟。
萬箭穿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