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都沒有想到,有人膽子會大到,打這批文物的主意。
“所以我要問你,你現在還相信我嗎?”
兩天後。
白鬍推著易珩去做檢查,一路上他就跟一朵交際花似的到處打招呼。
“小美,幾天不見,你又瘦了?這段時間相親多少次了?有沒有看上你花容月貌的人啊?”
這是他跟一個能有二百斤的女護士的說的,那粗胖的身體,在“狹窄”的走廊裡,差點把易珩的輪椅給撞飛了。
“哎呦,小文妹妹,前幾天給你帶的生日禮物受到了沒有?對了,過了今年三十幾了?你還準備嫁人嗎?”
在對方的目光中,易珩能感覺到陣陣殺氣恨不得把他給活颳了。
這人的嘴巴真是可以賤到沒朋友。
“我讓護士推我下來就可以,為什麼一定要是你呢?白醫生,你就這麼閒?”
易珩為了不折壽,巴不得把這個掃把星立刻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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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閒啊,你這麼能作死,我要怎麼才能閒?就因為你的關係,越澤直接把我給禁足了,讓我專門待在vip樓層,負責你的安全。易大小姐,你從進了醫院開始,我都不知道什麼是自由的滋味。現在好不容易得以解放了,還不讓我放飛一下自我?”
白鬍看了一眼面前的檢查室,這才說道:“你等一下啊,我進去把資料送進去,然後推你去旁邊的偏廳待一會兒等結果,現在外面冷,你還不能出去活動。”
易珩點了點頭,耳邊總算清淨了。
這幾天她的精神頭不是很好,高燒之後,人總是昏昏沉沉的,而且傷口的炎症也牽扯的有些疼。
不過她在昏睡中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人來過?
可她醒了之後,又發現房間裡只有護士在,沒有其他的外人。
但那種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她問過護士是不是有人來過,可護士卻搖了搖頭說:白醫生說了,這幾天你的身體太過虛弱,是不允許探視的。
也就是說,沒人來看過她。
易珩目光轉而落在一旁的落地窗上,她的目光不經意的從上面瞟過,卻是奇怪的皺了皺眉——
那是什麼?
易珩現在的身體行動受限,為了更好的養傷,她幾乎都不敢動腰腹的力量,生怕再次出現撕裂傷。
所以她伸手摁下輪椅的動力按鈕,將自己帶到了落地窗前。
微微皺起的眉頭,似乎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脖頸上的某一處——
這是什麼?
她抬手輕輕的拽了拽自己的衣領,她的脖子上竟然出現了幾塊紅斑。
易珩用力的揉了揉,不疼也不癢?
這幾天她養傷的時候,都沒有自己梳頭,連洗臉都是護士幫忙熱手巾擦臉的。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照鏡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又不對的地方。
剛剛冷不丁的撞上窗外那棵粗壯的樹幹投下來的暗影,她才依稀的從玻璃上看到了脖頸上的印記。
現在這麼近距離的看了看,還真是她脖子上的,她沒有看錯。
“哎呦,小姑娘,害羞了?”
易珩從玻璃上看到一旁的清潔阿姨正看著她笑呢,那笑的表情要多奇怪有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