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她別有用心。
只是下一秒,事實卻告訴他,不要惹女人,特別是那個叫易珩的女人。
這一腳朝著他的鼻子踢了下去的,驟然加速的力道,單是以自身重量這樣砸下去,恐怕他的鼻樑骨就已經不保了。
再加上她驟然提加的速度——
“砰”的碰撞上,不見的響亮,但卻沉悶的驚人。
可即便是這樣的結果,少女的腳下依舊沒停,剛剛落地的腳尖再次泛起而起,彎曲的右膝伸展開來,左腳換右腳,再次踢在他的胸口上。
這一腳沒有之前掄起的加速力,可沒有蓄力的時間,不代表力量的強弱。
而且易珩最可怕的一點就是瞬間的爆發力,那才是最凌力的手段。
作為一個殺手真正應該擁有的看家絕技。
一擊必中,一擊絕殺。
面對敵人,就算是有百分之兩百的把握,也絕不會放鬆絲毫。
易家老爺子就這一點對她的教養來說,簡直苛刻,可這也是她能活到現在的主要原因。
為了躲開她這一腳,亞玄不得已鬆開了她的手腕。
可她的身體也就勢向後一縮,立刻做了收勢。
其實她那一腳就是幌子,可亞玄直接吃了她一記悶虧,自然會有所忌憚。
雖然這一招她沒有把握一定騙得了他,可就他之前受到的重擊,一定會加重他的忌憚和猶豫。
只要他動搖,就會加重她這一邊的籌碼。
與此同時,她絕對不會傻傻的還繼續踢,在失去奇襲的優勢,她要是繼續窮追不捨,那她就不是傻的問題了。
兩人對立而戰,易珩將被他握著的手腕背在了身後。
她面色凝著一層沉鬱浸涼,暗暗的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卻是一陣刺骨的痛楚。
還有她的虎口,好像已經裂開了。
可到底有沒有流血,她卻已經感覺到不到了。
這種表皮麻木,內裡刺痛的感覺,也是說不出的怪。
這傢伙到底練了什麼功夫?
就在她的心裡轉了幾個彎,可對面的亞玄卻突然動了。
易珩的眉梢高挑,警惕的看了過去。
卻發現他只是在脫衣服,一身白色的禮服,依舊無暇的不染任何灰塵,而他的脖子上依舊繫著一條紅色的圍巾。
白色是他的鐘愛,除了這個顏色他從來不穿其他顏色的衣服。
可偏偏一身白色西裝穿在他的身上卻好像很難髒一樣,她幾乎都看不到他狼狽的樣子。
“穿上。”
他將白色的禮服外套脫下之後,直接朝她扔了過去。
易珩看著在空中展開的衣服,卻是漫不經心的別開了頭,毫不猶豫地往後退了兩步,那件白色的禮服剛剛好落在了她之前站過的地方。
“別自作多情,你的東西自己保管好,我對你的東西不感興趣。”
越韜抱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從亞玄的身後走了過來,越翔跟在他的身後,目光卻一直盯著亞玄的一舉一動,只要他動,毫無疑問的,越翔將會是他的第一道阻礙。
越韜走到易珩的身邊,將手中的那件大衣給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