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韜微微一愣,微垂的眼角閃過一絲猶豫。
“我有想過,所以我是要跟她數清楚,讓她自己去選擇。”
“狗屁。你的一句自己選擇就可以把責任全部擺脫了?這就跟你跟一個女人結婚的時候,愛的死去活來,可後來時間久了,發現失去了那份樂趣,然後你就可以說,對不起,我發現我不愛你了,我們離婚吧。而人家要是說你不負責任的時候,你也可以說,當初是你自願嫁給我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麼混蛋的事我怎麼可能去做?他們在本質上是不一樣的。”
“哦,是不一樣,一個是老大的事情,一個是你的事情。這就是你的本質?”
“你是說我不把老大的事情當事?”
“如果你有一點心,都不應該在他面前說讓他放棄易珩的話。”
“我是怕他感情用事。”
“用你怕?多管閒事吧你?老大是什麼人?他的心智比你要成熟的多,而且哪怕他丟失了那一年的記憶,忘記了越家的天賦,可他依舊是帝王卦的傳人。”
“所以我才怕。”
越韜從他的身上跳了下去,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他的目光中有著一抹深深的憂慮。
其實眉宇成川的憂鬱,根本不符合他的人設。
“你到底怕什麼?”
從沙發上爬起來,越翔的腰都快被壓斷了。
喘了一口氣,肺子都疼。
可惡的,真想咬他一口。
“你難道之前沒有聽到姬長鴻說的話嗎?易珩所練的古武技是需要玄門來協助的。”
越翔揉了揉腰突然冷笑了一聲,“所以你在想她和越家訂婚的初衷,也許她就是看中越家是帝王卦的傳人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如果這一點成立,那她就是別有目的,所以就更談不上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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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了。你更害怕的是她利用老大,我沒說錯吧?”
“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你難道敢確定她不知道我們越家是帝王卦的傳人?她知道那麼多諸葛家的秘密,她跟鍾家也有交情,甚至南宮家和姬家都跟她有著淵源,難道你能說她真的不知道我們越家的秘密?”
“她就是知道了又怎麼了?訂婚是長輩定下的,你覺得他們沒有他們的打算嗎?”
越韜突然激動的喊道:“那她為什麼不說?”
“你問過她嗎?問過關於帝王卦的事情嗎?問過她是否知道帝王卦就在越家,越家就是傳人。你問過嗎?”
周圍突然陷入了一片沉默。
越韜的眼神有些恍惚的看著他,“我,這種事難道不應該說清楚嗎?”
“怎麼說?你想過要跟她說清楚什麼嗎?”
“可這依舊說服不了我,她是否別有用心。”
越韜挑眉瞪向他,那股子倔強勁兒野蠻急了,就是他鼻樑上那副文雅的眼鏡也掩蓋不了那被偽裝
的儒雅,這才是越韜真正的性格,愛鑽牛角尖的小鋼炮。
“你到底姓什麼?為什麼你總是在為她說話?”
“總有一天你會感激我說這樣的話。”
越翔伸手從旁邊的茶几上拿走了一盒面巾紙,然後走到電腦前淡定的坐了下來,拿著紙巾處理自己剛剛“造的孽”。
“我感激你?一個理由,說服我。”
“理由很簡單。什麼樣的古武技會需要玄門的幫助,玄門天賦在很大程度上能給武技輔助的就只有凝聚力,也就是提升瓶頸時候所需要的悟性和定性。”
“這些我知道啊。”
“大傻子,那我問你,你覺得易珩的功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