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流氓她都會耍了,易珩還真不相信,玩惡毒會是一件多困難的事?
姐就是不出手,一出手,分分鐘用吐沫淹死你。
唐喻珂的手指攥緊,易珩輕飄飄說的幾句話,句句在她心裡翻騰。
那個時候的越澤當然可愛,一個那麼優秀的男生陪在自己身邊,她永遠是這個校園裡最耀眼的女人。
不得不說越澤是天生麗質的得天獨厚,優秀的家世,卓越的能力,精緻的五官,哪怕是他性格孤傲冷漠,那是一層令人經驗的保護色,對女人來說也是致命的吸引力。
想想皚皚白雪山巔的震撼,如果有一天你能與它並肩傲立,那又是怎樣的得天獨厚呢?
她沒有拋棄他,她也沒想傷害他,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傷害他的資本。
當時她知道,越澤把自己重新關進越家老宅的房間裡時,她的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種變態式的歡悅。
因為只有那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還有著一席之地。
她後悔了,她想要不顧一切的回到他的身邊,可她做不到。
一切事實都告訴著她,晚了,都晚了。
而就在她決定來找易珩的前一刻,她看到了校園網上瘋傳的照片。
他給她做了雞湯?
這幾年裡,哪怕她離開了育澤,哪怕她出了國,她都一直關注著育澤校園網裡的資訊。
從不斷的更新裡,她可以看見他每天的動態,彷彿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
她知道這幾年中,他的生活裡多了一個女生,叫做秦臻。
她也曾因此緊張過,因為她能看出越澤在乎那個女生,可要說喜歡?
她並不認同,因為越澤看秦臻的眼神不對,雖然溫和但卻有著一種她所熟悉的疏遠和戒備。
這也是她曾經經歷過的過程,所以她瞭解越澤每個眼神中的含義。
可自己暗暗觀察了幾年,卻抵不過這匆匆的兩月。
他的生命力多了一個被稱為未婚妻的女孩,然後他竟然真的喜歡上了她。
他的眉眼中多了一抹柔和,他唇角多了一抹弧度,他的神情多了一種叫寵溺的東西。
一鍋雞湯。
沒錯,就是這鍋雞湯,讓她不在淡定了,她也淡定不下去。
只是當她選擇開口反駁的第一句話卻是:“越奕是越家的人,你說的剛好姓越是什麼意思?以你現在的身份,還輪不知道你差手越家的家務事吧?”
“你可以當我沒說,畢竟我從來沒有想過跟你有什麼親屬關係。在我看來,不是最好,如果真有什麼關係,我想你也不會在意我會叫你一句什麼,對嗎?”
覬覦自家男人的女人,易珩認為堅決不能姑息。
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蹬鼻子上臉,跟在唐喻珂的身後走到樓梯拐角處沒人的地方,易珩就慵懶的靠在一側的牆壁上不在意的撩起眉眼,“別繞彎子了,你今天找我絕對不是為了說廢話吧,要說什麼就說吧,以我們現在彼此的立場,我並不認為我們會成為朋友。”
“他有精神病,你還想嫁給他嗎?”
易珩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讓她把越澤搶走,可這樣不要臉的開場白倒是非常直接有效的手段。
如果她不知道有關越澤的過去,也許還真的會被她的話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