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更傻逼好嗎?
越澤居高的雙手環胸俯視著她,俊朗的眉角有著一種睡懵的迷濛,“別告訴我這麼晚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她當然不是為了問這個,可小天使她要怎麼要?
“你是怎麼上去的?”
因為二層的空間裡竟然沒有樓梯?
要不然她也不會沒有注意到頭頂了。
“你想上來參觀一下嗎?”
少女仰頭問道:“可以嗎?”
越澤聳了聳肩,“這個時間你覺得可以就可以,我又不吃虧。”
吃虧?
少女頓時被汙了。
吃虧個屁。
越澤手裡拿著一個遙控器,微微一摁,二樓的臥室的樓板處就伸縮出一個鋼化樓梯。
機械手臂沒有任何的聲音,十秒鐘就將樓梯搭好了,而且整體的感覺好像更神奇了?
少女忍不住穿著兔子拖鞋慢慢的走了上去,而樓上臥室的色調和下面書房的差不多。
黑白灰,三色的混合沒有一點溫暖的顏色。
哪怕是溫暖留戀的臥室,也是充滿了精確的距離感。
一張寬大的床就這樣放在臥房的中央,兩邊對稱的衣櫃佈置就像照鏡子一樣,端整的一絲一毫的細節都沒有變化。
可這樣的佈置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這張大床就是所有的中心,而這個中心卻是黑漆漆的一片。
因為床上擺設的四件套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跟越澤那身黑色的睡衣相疊在一起。
明明是一樣的背影,一如既往的挺拔修長,卻給人一種要被黑暗吞沒的錯覺?
“感覺如何?”
易珩對自己房間的粉紅浪漫不是很感冒,但對他這裡的佈置卻是很討厭。
“不怎麼樣?感覺你好像睡在了更大的墳墓裡面,越澤,你說實話,你這人除了越韜和越翔是你的兄弟之外,還有跟你特別好的朋友嗎?你可千萬別說高嶽樂,他其實更像你的家僕和保姆。”
朋友?
這個詞對他來說還真是熟悉又伴著陌生,然後相對比一下,陌生更多一點。
只不過他沒有回答,卻反問了一句。
“你呢?你有朋友嗎?”
易珩想了一下,卻發現她連朋友的概念都分不清。
可對上越澤眼中那戲謔的碎光,竟有種慵懶的妖嬈?
“有啊,我當然有,大姨媽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越澤的目光隨著她話很有指向性的往下瞄了過去,易珩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卻已經很大程度的漏了痕跡?
“所以你來我這是來找你好朋友的?”
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敏銳?
話已經說到這了,少女決定破罐子破摔“我是給我大姨媽找伴侶的,東西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