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是諸葛鋮和周文月,在他們口中的成澄是一個善解人意,落落大方的女孩,只不過這樣的一個女孩為什麼沒有一點群眾基礎?難道整個學校就諸葛鋮和周文月認為她是一個很好女孩嗎?
秦凱:“成澄算是品學兼優,多才多藝的潛力股了。我調查她的時候,根據她的成績,考上理想的大學不是問題。以後雖然不知道她能發展成什麼樣?但衣食一定是無憂的。可惜的是,這個女孩卻被孤立了。”
“孤立?”
這個諸葛鋮倒是沒有說過,不過成澄的那個閨蜜,叫楚珺的女孩不就是背叛了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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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楚珺是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才會這麼做,那成澄呢?
她又為什麼會被孤立?
秦凱:“一個女生,開朗愛笑,而且長的不錯,還有一副唱歌的好嗓子。很容易就會吸引一些荷爾蒙爆棚的男生注意。”
慕葉成:“不幸的是其中有一個人就是諸葛悻,而他們那些人心思動到了這個女孩的身上。可這個女孩並沒有答應他們的條件,不願意用自己去交換金錢和權力,而且哪怕她一無所有,她也不對他們開出來的條件所誘惑。所以那些男生就有了一些惡劣的手段,先是誣陷她勾引男生,把她關進體育器材的倉庫,差點被人扒了衣服;然後又把她鎖進男廁所,說她偷窺、是有特殊癖好的女變態狂。再後來就沒有人信任她了,更不會有人出手幫她。最後她出事了,可依舊是沒有人相信她,甚至說她就是一個瘋子、變態,罵她活該。”
“後來呢?”
“她整個人就變得更加孤僻,不搭理人。直到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她把諸葛悻約了出來,她想過要和他同歸於盡,可最後不說男女力量懸殊,諸葛悻那傢伙就是有備而來。不僅給她灌了一瓶子的藥,還割開了她掌心,取走了她的血。就在爭執中,她被推下了樓,最後她就這樣死了。”
現在真相一點點的浮出了水面。
很多事看似很簡單,其實卻並不複雜。
說到底無非就是慾望的變種。
片刻的沉默後,秦凱突然雙眼放光的盯著易珩看——
直到少女無法忽視他目光中的那抹強烈的意願,才掀起眼瞼瞟了過去,“幹嘛?有求於我?”
“沈巍收徒弟嗎?”
“沒聽說。”
“那你能讓他收我為徒嗎?”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要知道,如果我會引魂,我可以解決多少案子嗎?”
易珩毫不留情的搖了搖頭,“你不行,別看引魂只是畫幾筆符籙,但要是想符籙具備引魂的功能,必須一筆成畫,同時還要灌注自己大量的精神力,引一道魂就已經夠難的了,也就沈巍一連畫了兩道繁複的符籙還沒死。不過他現在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太好看,起碼一個星期他是下不了床了。”
“你怎麼知道的?”慕葉成直接叫了起來,“他最後就是被我大哥給抗走的,臉色很蒼白不說,好像人都昏迷不醒了。易珩,他到底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腎虛唄。”
“腎虛?”
見四雙眼睛相對齷齪的互視了一眼,易珩唇角抽搐了兩下,“想什麼呢?精神力過度使用的話,就跟腎虛沒什麼兩樣的,你們都是一群什麼狼狽為奸的混蛋?”
高嶽樂立刻一臉委屈的說:“跟我有什麼關係?要拜師的是秦凱,說沈巍不對勁兒的是慕葉成,雖然我不知道越澤怎麼惹到你了,可我一直都沒說話啊。”
“你還委屈了?說,他撩妹的那些甜言蜜語是不是你教他的?”
一聽這話,高嶽樂的下巴都快驚掉了。
“甜言蜜語?”
臥槽,不是吧?
越澤會對女人說甜言蜜語了?
他是瘋了嗎?
高嶽樂瞪著眼睛朝另一個主角看了過去,五官極致的放大到了一定程度,“你……甜言蜜語了?”
高嶽樂說話都磕巴了。
“很奇怪嗎?”
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