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一副小心翼翼,又很害怕的樣子。
每次他看見,就會想起記憶中的那個女人,那個會令她莫名心疼不已的女人。
“找我有事?”
他的聲音莫名的再次放輕柔了下來,哪怕是她不是那個人,可僅僅是一張臉足夠讓他脆弱下來。
聽見他放輕的聲音,沒了其中的犀利,秦臻的心莫名的平緩了下來。
仰頭望向他,然後她的眼眶就莫名的紅了。
再然後——
“臥槽,什麼情況?”
慕葉成叼著一個麵包在沒有噎死的情況下,直接驚詫的喊了出來。
一嘴的麵包渣混著口水飛濺而出,秦凱還好,畢竟在警局裡糙管了。
刑警隊一出就是大案,什麼血腥的場面沒有見過?
雖然噴的噁心了點,不過他忍了。
只不過高嶽樂就忍不了了,噁心的“哇哇”的叫個不停,最後還是慕葉成捂住他的嘴巴,指了一個方向,“看那,看那,世紀大新聞,有人給易珩戴綠帽子了。”
誰?
誰給誰戴綠帽子?
不過那個女孩看著怎麼有些眼熟呢?
又看了一眼那女孩身上的衣服,竟然是育澤的校服?
那個女孩是育澤的學生?
說不定就是越澤的同學?
一把掰開慕葉成的手,高嶽樂嫌棄的“呸”了兩聲,“別總是動手動腳的,我們很熟嗎?還有別亂說,那女孩是育澤的學生。”
“哈哈,這追的也夠緊的,都追這來了?難得越澤還能主動過去?切,這還是傳聞中的那個不近女色越家太子爺嗎?開玩笑吧?就他這一手明顯就是調|情領域的箇中高手啊,看被人抱的多舒服?”
“你先剛開我。”握住秦臻的手臂,越澤皺眉想要拉開他的手臂,卻是被她用了全身的力氣牢牢的抱緊。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既然不想讓我靠近你,那你又為什麼要靠近我?”
聽見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越澤的手臂莫名的一頓,“在學校……有人欺負你?”
秦凱咬緊牙關,怨恨的抿緊唇角,“學校裡沒人欺負我,欺負我的只有你。越澤,我求你告訴我,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人?如果不喜歡我,為什麼一定要把我留在育澤?如果不想要我,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你會關心我?為什麼冷漠的你會當著所有人的面跟我說話?越澤,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你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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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珩發誓自己沒有聽牆根的癖好,只是這事真是尷尬了。
只是一門之隔,就聽見有人跟自己的未婚夫告白。
可偏偏還是一個讓她都不知道如何處置的女人?
站在門口,易珩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等會吧,就這樣等等……
用力的扯開秦臻的手臂,哪怕她用力的想要收緊,用力的掙扎,痛苦的留下了眼淚,可越澤卻是毅然的將她的手臂掰開了。
“你來找我是有別的事吧?是關於鐵人五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