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掛了四面條幅,紅底黃色的字跡都透著一股喜氣,就是她沒怎麼注意,根本不知道寫了什麼?
不過畢竟是救命的東西,她一把拽住其中的一條,用力狠狠的拽下,飄落下來的條幅被她拎在手裡,她低頭又看了一眼手裡拎著的南宮琦,然後最驚悚的一幕發生了——
“臥槽,這丫頭想要幹什麼?她瘋了嗎?這個神經病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臭丫頭,殺人可是要償命的,你就是要殺人,也別在這種大庭廣眾的地方好嗎?”
聽見周小胖的話,易珩差點把南宮琦甩她臉上。
用條幅將南宮琦拴在自己的身上,少女一個縱身從圍欄處跳了下去。
聽著樓下眾人的尖叫聲,她的雙臂在空中展開,分別拽住左右兩條條幅,一個水平支撐,她用四肢穩定住了身形,哪怕她身後還馱著一個重物,依舊身形輕巧的從兩個條幅之間翩然滑下。
整個過程簡直夢幻的讓人瞠目,當她人落下的時候,竟然有種超人歸來的敬畏感。
易珩落地,抬頭先朝周文月看了過去,“過來幫忙,校醫呢?看看這人死透了沒有。”
被她一吼,周文月立刻跑了過去,幫她卸下身上的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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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看著那滿臉焦黑的人皺了皺眉,“南宮琦?”
易珩真是佩服她了,“人都成這樣了,你都能看出來?”
周文月一臉嫌棄別開頭,大有一種不可名狀的私密隱在其中,“除了他就沒有別人趕這麼往死作的。”
易珩皺了皺眉,“他這麼厲害嗎?”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他最不靠譜的一次就是把頂層的校長辦公室的房頂給炸沒了,可他偏偏不知道自己是弄什麼給炸了的。據他所說,他只是覺得校長辦公室的訊號好,想要試試他新研究的投壁式攝影儀。”
校醫跑過來一頓生理指標的檢查,最後送了一口氣說:“在我看來外傷不是很嚴重,不過救護車什麼時候到?還要送去醫院進一步檢查,看看五臟有沒有損傷?”
易珩一聽人還沒死,就不關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來要換身衣服了。”
周文月看著她校服袖口和領口上蹭上的黑色汙漬,微微皺了皺眉,“走吧,我陪你去換身衣服。”
易珩剛要和她離開,一隻手突然從她的斜後方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易珩條件反射的反手一個小云拿手,手指成爪,蓄勢突襲,直接扣住了對方的喉嚨,緊接著手臂用力下壓,小腿反踢了回去,直接踢在那人的腳踝上,然後對方腳下一個踉蹌——
一米八多的大高個,毫無一點阻力的“砰”的一下就摔在了地上,連一聲哀嚎都被扼住了,臉頰頓時憋的通紅,人都離死不遠了。
“臭丫頭,你幹什麼?快放手,快放手……”
徐燁跟在後面先是一愣,隨即兩步衝了上去,立刻掰開易珩的手指。
易珩看著倒在地上的人,頓時無語了。
“怎麼是你?”
周文月直接雙手捂臉,實在是不忍直視了。
上次楚韓找易珩的時候也是,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麼,反正楚韓伸手去拽易珩,原本兩個人坐在樓下的長椅上就夠吸引眾人的目光了,可偏偏那一拽明明會發展成曖昧羅曼史的動作,卻硬生生的演變成了一場打戲?
只見少女的身體只是輕輕的搖晃了一下,然後一個手臂前伸,扣住楚韓那隻沒有經過允許就亂抓的手,然後身體一個優美的旋轉,楚韓真個人就直接被摔了出去,“咣噹”就躺在了地上。
易珩一站成名也不止這一次了,可這樣對楚韓不客氣的出手,那還真是繼那一巴掌的全方位立體式拍照之後的又一可以記載“史冊”的一筆了。
至於現在又是這麼一下,說真的,要不是楚韓走的是冷豔高貴風,被人能如此教訓的機會不多。
這樣高頻出事故的情況,還真是會鍛造出審美疲勞了。
這才兩天都沒到,又被放倒了一次?
就連徐燁都懷疑,楚韓的身體是不是提早一步進入了腎虛的狀態。
被徐燁扶了起來,楚韓咧嘴的單手扶著腰,目光再也維持不住那狂野紳士風了,這下子直接把紳士去掉,瞬間狂野起來。
“第二次,你是第二次把我撂倒了。”
他咬牙瞪著她,要不是礙於自己的面子,他早就對她吼起來了。
易珩皺眉瞟了過去,“誰知道你突然會跑出來?再說了,你說話歸說話,做什麼動手動腳的?你要是不動手動腳的,我能摔你?”
楚韓真是好不容易被激發出的玻璃心,頓時被擊的粉碎。
“你真是,你真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