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列室。”
易珩:“???幹嘛用的?”
越澤推開門,裡面是一整面的琉璃櫃的陳列牆,裡面擺放著各種證書和獎盃,還有一面牆壁掛了很多裝裱好的水墨畫,畫者的筆鋒清秀婉約,觸筆細膩,在很多細節上會有令人驚豔的處理,整體的畫作看起來有種別緻的清韻,彷彿隱藏著一種說不清的靜謐。
“這些是我小時候得的獎,奶奶讓人裝起來的。那邊是我母親畫,她是一名國畫的畫家。”
易珩驚訝的看向他,“你還玩航模?還獲得過科技特別獎?”
越澤看了一眼那兩座獎盃,微微皺眉,“那是我十一歲的時候玩過的,那時候我不喜歡跟別人交流,唯獨喜歡的只有航模,所以奶奶就讓人給我弄來了所有制作航模的工具,我還記得那就像一個小型的工作室,凡是我需要的,都會找到。至於科技特別獎,也沒什麼好炫耀的,我只是在我的航模上安裝了一個簡單的小型攝像機,然後做了一個粗略的航拍影片而已。”
易珩朝他豎起大拇指,“真羨慕你啊,有個這麼任性的奶奶,竟然捨得弄個工作室給你作?我爺爺就沒有這麼大方過。咦?你還得過舞蹈大賽的獎?你跳的什麼舞蹈?”
越澤幾步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將她帶離自己的陳列櫃,“那是我六歲時候的事了,早就忘了。”
“忘了?怎麼可能?越澤,你說實話,你是害羞了,對吧?”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十歲之前有段記憶是空白的,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
被強行推進另一個房間,易珩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哪?”
“我的書房,穿過那間門就是我的臥室。”
易珩一聽臥室倆字,臉頰莫名其妙的就紅了,然後她嘀咕了一句:“流氓。”
越澤眉頭微蹙,“你說什麼?”
易珩抬頭瞪了過去,“你也和其他男人一樣。”
越澤:“什麼?”
“只愛女人的身體。”
越澤:“???”
這種事跟她能扯上什麼關係?
他有不喜歡幼女的身體。
越澤轉身走向他的書桌,冷冷的丟下兩個字:“白痴。”
白痴?
敢說她白痴?
跟在他的身後,少女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書桌上,腳上的高跟鞋直接踢在了他的膝蓋上。
越澤低頭捂著膝蓋,卻被少女的一隻手直接將他的人懟在了椅背上。
“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