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幫小崽子根本不是一般的學生,而是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祖宗。
不是有人常說一句話嗎?
你有個老爸了不起啊。
對他們來說還真是了不起,就說楚韓吧,不是開除學生就是開除老師,可偏偏沒有人敢挑釁他,包括站在門口一臉尷尬的教務主任。
就作吧。
使勁兒的作。
“我還不屑用什麼手段,而是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而已。再加上她本身有愧,想的就更多了。所以在她預想到的最壞結果之中,最後還能得到一個全身而退。這件事簡直就是絕處逢生,悲劇中的大圓滿,她難道不應該感謝我?”楚韓順勢在易珩的身邊坐了下來。
“悲劇中的大圓滿?”
對於這句話易珩覺得自己還沒有這麼嚇人吧?
“如果她早知道你的身份深不可測,恐怕別說她了,就是這個學校都根本沒人敢招惹你。其實說起來,我今天也算是救了那女人一次,如果今天不是我出手,她也會被“流言”嚇死。”
易珩:“流言?”
楚韓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睛,就像一隻見到獵物在醞釀的獵豹,那白皙的手指骨節好像突出了許多,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動著桌面。
“例如:你是不是越澤的未婚妻?再例如:你有紅坊的鑽石金卡?又或者你敢打姬家的人,又認識慕家的人,還跟鍾家的讓你交情匪淺。”
說到這,楚韓拄著下巴看著她嘖了嘖舌,“是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錯把金鑲玉當成了璞玉?”
易珩似笑非笑的翹了翹唇角,掌心捧著臉頰,側頭瞟了他一眼,“璞玉?那你還不如說我窮酸好了。其實我一直覺得單純和傻的差別就是一個裝逼,一個更接地氣。只是看你現在的樣子,我更覺得之前你用錢砸我的模樣更順眼。”
楚韓含著笑問道:“你這是記仇?”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情大好。
“算是吧,不過不嚴重,我一般不跟畜生一般見識的,所以你倒是不用害怕。”
徐燁唇角抽動了幾下,他覺得這女人有點太放肆。
就算她是越澤的女人,可楚韓和越澤的關係,恐怕也不會耐著性子再哄著她了。
她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
“……畜生?你這是在罵我嗎?講真,我覺得我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沒有錯。如果讓你看不慣,我想……我可以改正。”
一聽這話,徐燁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猛的晃動了幾下:不是吧?這怎麼還檢討上了?楚大少什麼時候活的這麼馴服了?
“不需要。這個社會發展太快,人又太多,再加上地大物博的國家版圖。無論怎樣的平均分配,又或者是比例佔有率,總會有一些藏汙納垢的地方存在,是陽光之下的人們所注意不到的。
就像你說的,你並不覺得你自己有錯,那你為什麼要改?而對於你這種自己看不出自己的錯,卻在別人眼中全是錯的行為,實際上可以稱之為一種痼疾。
而痼疾之所以能成為痼疾,首先它要能長期存在,其次它一定已經進化出了某種生存和隱蔽的方式,或許會隨著社會的不斷進步而逐個被抖落出來,又或許跟你現在的情況類似:自己看不出錯處的感覺良好。
可當痼疾成為習慣性的行為時,就會產生一定的後遺症。例如:口不對心,又或者力不從心的承諾?
所以你與其說改,不如就這樣肆意任性的活著,畢竟畜生和禽獸不如比起來就多了兩個字,你說呢?”
這罵人的功力,周文月真是佩服之至。
這又是藏汙納垢,又是禽獸不如的,就連罵人都罵出了學問?
咬著雞腿的嘴巴倒不出地方,可她還能豎起兩根大拇指開始手動打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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