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是鬧鬼吧?”
高嶽樂這段時間就活的神神叨叨的,就看他脖子上,手上戴的東西吧,簡直就是一個得了神經病的神棍。
“我就知道那天整我們的就是鬼,要不然怎麼會有火球往下砸?又不是世界末日?我跟你們說了,你們還不信,非說我瘋了。”
高小公舉最近可是十分容易躁動,只要關係到一點不合理的現象,他整個人就立刻炸毛了。
例如:早上有一縷陽光照在了他的眼睛上,他會立刻驚叫的說:有鬼。不然怎麼會有一道光,偏偏在那個時候,那個角度,照在了他的眼睛上?
弄的大家都替陽光喊冤,人家招誰惹誰了?
好好的普照大地,要是真有鬼,也是你自己碰瓷,撞到了人家陽光好嗎?
所以時間長了,誰還敢聽他的話?
不是陰謀論,就是鬼神論。
好人都能被他說成一個瘋子。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鐘意才沒有把他腿上的石膏拆下來,天知道他要是少了一條腿的束縛,能幹出什麼傻事?
現在怎麼說,他要上天台爬樓踢還是有點問題的。
就是跳樓也能比正常人慢半拍。
鐘意覺得這樣做就是給自己積德了。
“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這種話題顯然不適合你。”
慕葉成說著就要把高嶽樂拎起來扔出去,可高嶽樂竟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公主病直接發揮到了極致,整個人尖叫的喊著:“不許讓人家離開,人家不要自己待著,人家不要離開你嘛。”
三個人家喊的那叫一個嬌嗔。
周圍頓時陷入一片沉寂,就連慕葉成都被他喊的脊背僵直,整個人直接靜止了。
再看高小受的攔腰懷抱,慕小攻以一種奇怪的形狀抓著他衣服的爪——
那靜止的動作實在太生硬,表達出來的感覺完全就是暗戀中的情人,在突然被表白之後的不知所措。
對於這種情況,沈巍很淡定的別開頭想著:現在的年輕人可真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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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賢卓垂下頭:這種事……有點棘手。
秦凱這段時間被案子弄的腦袋高速運轉,冷不丁的看到這麼一幕,腦袋直接短路了。
別看南宮博年輕,可一雙眼睛完全是沒有壓力的看著他們,那感覺讓人都不得不懷疑他的性取向。
也只有鐘意和諸葛鋮露出了一副,“這人沒吃藥,病又重了”的無奈。
易珩那雙大眼睛在他們倆人身上轉了又轉,問道:“什麼情況?他們倆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
越澤感覺肩膀被撞了一下,他抬手撓了撓額角,對於這個問題,他表示真心的不知道。
他一向不喜歡探究別人的隱私,如今看見他們這樣,也是十分驚訝。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知道什麼?”易珩大白眼直接橫掃,“就知道欺負我。”
聽見她話尾的嘮叨,越澤覺得這梗,也許要承受一輩子。
“喂,要不你們倆一起走?有人陪著,你們就都不害怕了,愛幹什麼幹什麼去,滾。”
其實易珩真是好心的給他們提出好提議,要是這樣坐在他們面前摟摟抱抱?
雖然說她並不歧視同性戀,可心裡也需要強大的建設好嗎?
這樣的貼胸攔腰抱,簡直辣眼睛。
慕賢卓輕輕的“咳”了一聲,如果是別人還好,可那個人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作為大哥的怎麼也要顧忌一下自己的臉面,怎麼說還姓著一個姓呢?
要說還是慕賢卓好用,一個咳嗽就把自家老弟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