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下巴又揚了揚,迎著他喘落的氣息,不亢的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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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們的距離真的很近很近,近到只要她稍稍不經意的往前,幾乎就要能碰到他那輕輕翹起的唇角……
誘惑——
簡直妖孽。
越澤覺得現在的自己彷彿被架在火上烤,滾燙的臉頰根本不具有散熱的功能,現在他全身都不敢動了。
彷彿每動一下,都在做一些禽獸不如的暗示。
他承認自己輸了,被這小丫頭弄的一敗塗地。
“說,說清楚什麼?”
易珩第一次感激老爺子對她苛刻的訓練,要不然她哪能抱著個大男人在這撩撥侃大山?
就跟被拐上手了的壓寨丈夫一樣。
“為什麼要悔婚?你就憑什麼就不要我了?我哪不好了,你就這麼討厭我?”
其實她想問他:我救了你的命,你為啥就不能以身相許呢?
可總覺的這樣問太跌份了,她不屑於做這種齷齪事,逼良為娼,那是下下策。
而且感情綁架這種事,就算成功了也不會幸福。
不過她也想好了,只要越澤能說服她,她可以放過他,不就是個男人嗎?
可雖然是這樣想著,但易珩還是一個沒忍住,抱著越澤大腿的手指,就那樣乾脆利落的掐了下去。
這力氣也著實不小,關鍵的是,掐著的肉還不多。
那種鑽心的疼,感覺就跟割肉差不多。
越澤發出一個短小的悶哼,愣是咬著牙忍了下來。
此刻的他頗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遇。
原來她終究是看見了那封信的,原本忐忑的心,“咣噹”一下落地了。
這就跟做了壞事的孩子一樣,事情沒被揭穿的時候,總是遮遮掩掩,提心吊膽,可最後被揭穿的時候,倒是沒了那份忌憚,大不了就是一頓打而已。
不過——
他還是希望有點尊嚴的接受一頓暴打。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先放我下來嗎?”
腿上的麻木感總算消減了,他的雙腿騰的垂了下來。
可少女的一雙“鐵臂”可謂是24k純爺們的標配,居然連晃都沒晃一下,穩固的猶如磐石。
思來想去,他還是不能用那種在她身上搖晃的方式去爭取自由。
只是他放低姿態的乞求,換來的卻是——
“不說清楚就不放。”
這種斬釘截鐵的回答,甚至不給他任何的談判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