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突然將頭垂了下去,盯著自己的一雙腿看,越澤突然沒來由的一陣心虛。
難不成她是感覺到自己這雙無處安放的雙腿不老實了?
又或者,她感覺自己的腰被他的雙腿夾在中間不舒服了?
臉頰突然有些發燙,越澤想要儘量的拉開雙腿,給出她足夠的活動空間,可再一想,腿拉的太開好像更不好,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偉岸的耍著流氓。
就在他沉默的掙扎和抉擇的時候,少女突然俯身,伸手抱住他的一條大腿。
那動作過於迅猛,原本就緊繃著神經的越澤,更是被嚇的全身一抖,硬生生的逼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幹嘛?”
情急之下的出聲阻攔,卻是顫抖的聲線將三個字哽咽交疊的發出了一個字的音。
而好死不死的,還是最後的一個字:“嘛”。
媽?
易珩抱大腿的動作頓時被定住了,她緩了一會兒,抬頭疑惑的看了過去,一雙大眼睛圓滾滾的,左轉轉,右繞繞——
弄的越澤的心也跟著滴溜亂轉,滾來滾去的,就差得心臟病了。
“你要去疼片幹什麼?”
少女的問題來的突然,越澤看著她那關注到不容他逃離的目光,下意識的回答:“我……頭疼。”
說起來,這頭疼還跟你有關係。
正想著你是不是收到了那對手鐲,你人就到了,一點緩衝都沒有,現在他只覺得頭更疼了。
“你發燒了?”
越澤:他是要死了。
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少女那原本就放假了的耐心,根本沒有回來上班的心思,不由分說的將手覆上他的額頭。
越澤下意識的要躲開,卻被她一把摁住了腦袋,“再動一下,我就打爆你的頭。你應該知道我很生氣吧?”
脊背僵硬的挺直,越澤直接用動作說話了。
不躲開,也不動。
心臟卻“嘭嘭嘭”的跳得如擂鼓。
“還真的有點熱?”
越澤:那是被你摸的。
“看來吃去疼片治標不治本。”
越澤:其實你只要不來,我什麼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