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整你還用的著證據？瀾庭坊的事就足夠了。”
高嶽樂一聽眼睛頓時八卦的老大，“瀾庭坊？臥槽，這種證據落到慕葉成的手裡，鍾卿現在應該想怎樣才能殺人滅口吧？”
“那是什麼地方？”
易珩看著鍾卿突變的表情，分明就是有重要的證據落進了人家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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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鍾卿行事一向謹慎小心——
小時候她整過他幾次，要不是她手段“高超”，就以這傢伙的警惕勁兒，簡直無從下手。
“瀾庭坊是慕葉成那花紅柳綠的私產之一，也是一個高階會所。雖然比不上紅坊，但佔據娛樂頭條的第一緋聞現場，一直是各種狗仔的彙集地。”越澤解釋說：“慕葉成這傢伙手裡可有不少世家紈絝少年輕狂時的證據，夠他威脅人家一輩子的。”
高嶽樂輕輕的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僅如此，應該還有更厲害的，你們沒看見嗎？鍾卿那小子都快要被氣炸了。”
鍾卿的臉頰氣鼓鼓的抽動著，牙齒狠狠的咬在一起，整個人的身體就像一個不斷膨脹的氣球。
“哎，得罪誰不好？偏偏是慕葉成，這小子是有多想不開？圈裡人誰不知道，慕賢卓這兩個弟弟，那可真是哥哥奴，鮮有的情同手足的代表。他一腳踩在了這塊石頭上，還能有好？”
“鍾卿，別在挑戰別人的底線了。你想問的不過是爺爺拍下那兩本殘卷的用途，還有保住你的私產。你放心，這兩個億，我是不會讓你出的。就如你說的，這東西也許你根本用不到，所以也不需要你拿一分錢。”
鐘意這話無疑是幫他開脫，順便在慕葉成那裡討個人情。
畢竟鍾家不想和慕家結下樑子，雖然慕賢卓的事情，他們的能力有限。
不過他知道，只要他們鍾家的人不主動挑釁，慕家的人也絕對不會忘了他們畢竟救了慕賢卓一命的情分。
“還有，我確實不知道所謂的精神力到底代表著什麼？你也是學醫的，如果是在課本的理論上說，就是生物體腦組織所釋放的一種不可見的力量。你可以說它是一種情感，一種力量……有著科學不斷探討的神秘價值。不過在爺爺的想法中，精神力好像不僅僅如此。爺爺曾說過：當人的精神力傳神的時候，就如同一道幻化無形的水紋，但卻能在一瞬間水形緩流，匯聚，成形——”
匯聚？
成形？
是說用一種精神意識讓無化有的過程嗎？
他們可以理解為：這是魔術嗎？
高嶽樂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一聲，斷斷續續的問號在他的聲音中隱形了。
“成形？那又是什麼形？”
他磕磕絆絆的說出一句整話，總覺得自己是在錄製走近科學。
“任何形狀，例如：一把劍，一朵花……這就是血色和浪漫並存著。”
鍾晚覺得更加不真實了，“真有那麼厲害？”
他不能從根本上否定這種可能性，可那需要多麼強大的精神力？
這就跟武俠小說裡提到的“人劍合一”類似吧？
手中無劍，劍就是本身。
“你問我，我問誰？沒有人真的看見過這種狀態的存在，根本也無從考證。有的時候，我覺得老爺子好像被人下了降頭。就像那兩本殘卷一樣，都是傳說中的存在，可偏偏沒有人見過。而為了這種虛無的噱頭，你們也看見了，那幾個老傢伙爭的是頭破血流，我們家爺爺直接來了個實力敗家。”
“咣噹”一聲，鍾卿突然起身，一腳踹開身後的椅子，轉身離開。
幾人對視一眼：他這是生氣了嗎？
目送他離開，鍾晚冷笑的“哼”了兩聲，“知道什麼是激情殺人嗎？”
眾人：“……”
鍾晚：“就是說兇手的情緒是爆發式的，怒氣一瞬間上升至頂點之後爆發似的發洩而出。”
手肘撐在座椅扶手，他的指尖撐著下巴，陰惻惻的笑了起來：“通常這種發洩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人的腦袋當西瓜，砸個稀巴爛，那才能發揮出他所有的恨意和怒氣。不過以鍾卿那為人悶騷的手段，恐怕他會選擇一個更加隱晦自己不是一個變態的手段來執行爆發式的虐殺。例如：勒死？一種細水長流、享受式的殺人方式。你們覺得怎麼樣？”
眾人：“……”
變態才會跟他想著相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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