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越澤你選誰?
哇,這種問題——
鐘意突然覺得:他為什麼要選?
一個踹了他的蛇蠍女,一個跟他前任曖昧不明的小白臉。
難不成這是在暗示他:未來的人生要在“拋棄”和“搞基”中度過嗎?
鐘意的目光一掃,“說吧,這個問題的坑在哪?”
被二哥第一個關照的鐘晚小弟弟,直接翻了個白眼,“二哥,你讓我看誰臉上動過刀子可以,讓我找坑,是說酒窩?”
滿嘴跑火車,屁酒窩啊。
這丫頭這麼問問題本身就很可疑,指不定他們剛剛從坑裡爬出來的,現在就在這看著他往火坑裡跳。
“一定要回答?”
易珩狠狠的點了點頭,“我還是他,選一個。”
“你倆我都不選。第一,本人直得頂天立地;第二,你要對我強求,未免太過缺德。”
一腳揣在他的小腿上,“就算你不救諸葛婧,我也會救,我等著看她折磨死你。”
“丫頭,你現在怎麼學的越來越跋扈了?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你才不可愛呢。沒事就跟我表白,關鍵的時候就直接把我踢開了?”
“我是突然發現,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鍾卿嫌棄的別開頭:論裝|逼,這丫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節操。
這個時候時候臺上的聲音再次傳來,剛剛換上來的拍賣師長的有些青澀,年紀也就二十出頭左右。
不過雖然年紀輕,可上臺還是挺有颱風的,一開口就是正宗的播音腔,一番話也是說的漂漂亮亮的。
“這小子看著眼生啊?”
鍾晚知道紅坊今晚的拍賣會會準備幾個預備的拍賣師,就是怕有什麼意外發生。
可顯然這個拍賣師如果表現的好,今晚之後就是前途無量了。
鐘意終於把蘋果啃完了,拿起餐巾使勁兒的擦了擦手,那動作莫名的有了一種剛剛吃完一頓海鮮大餐的模樣。嘴巴舔的那叫個“吧唧”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臭毛病。
“是我剛剛弄來的兩個新手。”
“新手?他們不是專業的拍賣師?”
迎著那對不大不小的大眼燈,鐘意嘆了一口氣,“託了你的福,老爺子對所有的拍賣師都不信任了。所以我只能從幾個新人裡找個看著還算伶俐的新人推上去了。”
高嶽樂審視的瞟了那人一眼,“靠譜嗎?怎麼感覺好像都沒長開?”
“放心,我這裡就算僱傭童工也要看上去跟你一樣老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