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要臉的,這老頭還真是一個食言而肥的混蛋。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你先說,不是還有我們幾個老傢伙作證嗎?輸贏可不是他說了算。”鍾老爺子再次出聲,直接往天平上加了砝碼。
“只是諸葛家的一點小伎倆而已,他束縛了我的身體行動力。而我們的賭注就是,我破了這一身的束縛,限時十分鐘。”
“十分鐘?”這次說話的居然是南宮煜老爺子,這老爺子的身體也很單薄,而且臉色蒼白,總覺得帶著一種隱隱的病態,可那雙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精細活養成的習慣,看人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好像被什麼帶尖的東西盯著一樣。
那眼角一勾,就想一個鑽頭一樣,瞬間開啟了那旋轉無障礙的小馬達。
盯的你痛不欲生的想去死,這也是為什麼剛剛高嶽樂那麼怕他的原因之一。
“諸葛老頭,多年不見,你還是這副臭不要臉的嘴臉橫行天下?十分鐘就讓人破解你們家的術法,不說你多現眼了。就憑人家居然破了這一點,你就別活了,這人丟的啪啪打臉。”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諸葛老爺子礙於周圍的環境,咬牙切齒的瞪了過去。
“我認為是易家的丫頭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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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老爺子也是個有個性的,直接一巴掌糊了過去。
沒有我說話的份,我就直接和稀泥。
反正剛剛被當裁判的不是他一個人,想要落井下石的人多了。
“你,你這樣說不公平,我不承認。”
這老頭還真是輸不起,竟然耍賴?
易珩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計較多說一點,雖然我不能說我是怎麼做到的,但我可以說出來你在我身上下的東西應該不是外面傳言的諸葛家的獨門陣法,而是一種符咒。一種可以利用精神力輕易控制人的大腦中樞的符咒,符咒會在人的意識中打下一個烙印,這個烙印不除,符咒無解。”
符咒?
幾個老者交換了一個眼神,頓時緘口不語。
諸葛老頭的臉色卻更是難看,竟然都被她說對了。
“你想讓我幹什麼?”
沉默了好一會兒,諸葛老爺子才艱難的開口,聲音跟鏽跡斑駁鐵鋸切割著異常堅硬的鋼板,荼毒著少女的耳膜。
“我要你放棄。”
少女毫不猶豫的回答:“放棄競拍你最想要的東西。”
“你說什麼?”
易珩的手指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小冊子,將之翻到最後,指著最後一夜的夾層中夾著的一枚書籤,“我要你放棄拍下這兩本殘卷的權利。”
諸葛老爺子突然笑了,笑容猙獰陰冷,“還說你不是為了這兩樣東西而來?你早就打好了算盤。”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道理。
就算她打好了算盤要這兩樣東西,那她大可以明拍,幹嘛要耍這種伎倆。
而且對賭的想法,可是他先動手的。
“隨便你怎麼說,我就是不想讓你們諸葛家得到這兩本殘卷。”
少女唇角抿起,“這就跟你倚老賣老臭不要臉的想要奪走我們家的東西一樣,想做就要付出代價。”
易珩的話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反對,就連依附諸葛家的周家老頭也沒敢說個不字。
不說他說話有沒有用,其實在這幾個家族中,如果不是他的父輩還有一點臉面的話,他現在根本不配坐在這桌。
諸葛老爺子要是風光,他還能跟著混個人緣。
至於現在,連人品都懶得讓人家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