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
鐘意不是這麼說的啊?
他說女人似水,要柔。
他說女人要賢良,必須懂傻。
他說女人不需要堅強,所以要柔弱。
可為什麼高嶽樂卻喜歡與之相反的女人呢?
眉間成川,少女轉頭看了過去,“你喜歡我這樣的女人?”
高嶽樂被她看的一愣,不過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突然的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易珩一個激動,周文月的身體都跟著空中凌亂了。
“是喜歡你這種型別,但不是你。”
開玩笑,他高嶽樂怎麼也不能挖兄弟的牆角啊,那他成什麼人了?
可少女卻更加糊塗了。
喜歡她這種型別,卻不是她?
這是啥意思?
一股暖風從她的耳後傳來,癢癢的擦過她的耳廓,聲音黏糊糊的糊上了她的耳膜,“他的意思是:他喜歡你這種女孩,但卻不敢喜歡你。”
“為啥?”
這一刻,易珩竟然驚奇的發現她對這種不男不女的聲音居然免疫了?
“這要問你啊,你做了什麼?讓他不敢對你這枝可以用“年華正盛”“含苞待放”來形容的嬌花下手呢?”
“為什麼?我做什麼了?”
只聽一道沙啞的聲音艱難的擠出幾個音節,“越澤,朋友妻不可欺。”
易珩抬頭看了過去,這才發現周文月的臉頰都被勒紅了,整個人差點死翹翹。
她立刻將人放了下來,周文月立刻捂著脖子蹲在地上咳了起來。
就以她的體重來說,她從來沒有想過,有誰能將她拎在半空中玩盪鞦韆呢?
周文月暗暗感嘆:奶奶的,易珩怎麼就不是個男人呢?她要是男人,自己一定哭著喊著,不要車,不要房,不要存款,自帶嫁妝的嫁給他。
“你剛剛說什麼?那話是什麼意思?”
聽見聲音,周文月抬頭看了一眼,易珩特別謙遜的蹲下來跟她對視,“越澤,朋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