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在一旁看著笑的那叫一個風騷,輕輕的撞了一下易珩的肩膀說道:“我看著他不錯,總比越家那個太子爺強。”
他這話一出,易珩多少有些吃驚的看了過去,“你又發什麼瘋?”
鐘意:“不好嗎?”
簡直明知故問?
鐘意:“我覺得挺好的。”
易珩覺得她突然陷入了鐘意臨時起意的陰謀當中,特別是他對自己飛出那勾人的眼神——
少女之前被他教育了一翻勾搭越澤的方法,下意識的視他為老師,竟然言聽計從的閉上了嘴巴,只是奇怪的掀了掀眼角,等待下文。
“你可不要忘了之前高嶽樂可是挺身幫過你,這種時候你不應該感激他嗎?”
感激個屁。
易珩完全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不屑的回答:“要這麼說剛剛挺身而出的不止他一個呢。”
“可他要你包養了,其他人也沒有啊。”
“他說包養就包養?我又不是撿垃圾的。”
高嶽樂委屈的抿嘴,他怎麼就成垃圾了?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傑出企業家啊。
鐘意的眼角一掃,狀似不經意的說道:“那越家小子呢?”
“他怎麼了?”
“他還沒當你是回事呢。”
“怎麼沒有,他也保護我了啊。”
鐘意看著巋然不動的男人,裝什麼大頭蒜,表情竟然沒有一點變化?
怎麼還是一個德行?
“只說不做嗎?我是沒看不出一點誠意。”
易珩不知道他突然抽什麼風,只是維護的擋在越澤的面前,“我的男人只說就夠了,他為什麼要做?”
沒出息的傢伙。
鐘意恨不得把小丫頭抓過來吊打,前提他是要能打過她。
一把拎住她的肩膀,鐘意咬牙在她耳邊呢喃:“找死啊,臭丫頭,我在幫你,你給我拆臺?”
“你哪幫我了,你明明在報仇。”
“我報仇怎麼了?你見過前任和現任有和睦相處的嗎?再說了,我告訴你的話你都當屁聽了?弱一點,不要太過強勢。一口一個你的男人,越澤是嫁給你了?男人是用來保護女人的,你保護他算個屁啊?丫頭,要想要男人,求你傻一點行嗎?配合我行嗎?”
這下真難為死她了。
從小到大隻有兩樣事她做不到:一個是弱,一個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