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澤這麼“賢惠”的持家,忙裡忙外的打掃,越韜和越翔真的是無法淡定。
他們突然覺得也許老大不是去參加軍訓了,而是報了家政服務班。
到底軍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那些高一的小子們不會說的都是真的吧?
樹林裡鬧鬼?鬧妖?
然後他們的大哥被附身了?
越澤把洗好的衣服搭在院子裡的衣架上,看著那兩隻蹲坐旁觀的“哈巴狗”,目光依舊高冷,聲音依舊桀驁,說:“沒事做就找事做,看我幹什麼?找死?”
越韜立刻抓起一旁的割草器,“最近這草長的有些快啊,我整理一下。”
越翔看了看自己的身邊:尼瑪啊?怎麼什麼都沒有?
他求救的看向越韜,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
“水管。”
終究是這段時間兩兄弟“相依為命”的交情,越翔轉頭看了一眼,立刻跟找到救命稻草一樣,飛奔過去,“這幾天都沒有下雨,這草都快枯死了。”
兩個互相說辭矛盾的傻|逼,快枯死的草是怎麼長的那麼高的?
真是令人著急的智商重災區。
越澤懶得揭穿他們,反正他們也不是過來幹活的。
“哥?”越韜慢慢的接近他,很委婉的問:“你們軍訓的時候都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了,說來聽聽唄。”
“你想聽什麼?”
越韜“嘿嘿”笑了,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
“就是覺得你對易珩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越澤把衣服抖平,“怎麼不一樣了?”
“你之前不是說不會接受她當你的未婚妻嗎?現在還幫她洗衣服?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越翔扯著水管默默的挪動腳步,耳朵貼了慢慢的貼過來。
“很大嗎?”越澤的手微微一頓。
越韜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非常大,你之前是厭惡她,現在你就沒覺得你很寵她嗎?你居然還管她穿不穿拖鞋?而且我很難想到大姨媽這種此從你的口中說出來是多麼“博學”。毫不誇張的說,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擁有這樣的詞彙量。”
可他不知道的是,越澤還給她買過衛生巾呢。
雖然最後變成了尿不溼,但這種事卻真實的存在過。
“沒有辦法。”越澤淡淡的嘆了一口氣,語氣聽著並不沉重,但卻很無奈。
“什麼沒辦法?”
“像她這種人,我除了寵著,沒有其他的辦法對待她。”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