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床?
越澤的眼角狹長的眯起,心裡卻哭笑不得的哀嘆:是床咚吧?耍流氓都可以耍的這麼文盲,這也算是一種創新了。
少女雙腿本就不斷,直接蹦到床上,雙腿跪於他腰身的兩側,越澤呼吸頓時一窒——
起伏的小腹被這一口氣壓的收緊,健碩的腹肌勾勒出更加熟悉的紋路。
“下去。”
他低喝了一聲,鋒銳的劍眉透著一股寒氣。
抿緊的唇角,五官深刻銳利,往那兒一戳,明明晃晃就寫著一個字:滾。
下去?
她要是這麼聽話的下去了,那她還上來幹嘛?
易珩的眼睛眯笑成一條縫,伸出手戳了戳這個滿臉不滿卻敢怒不敢言,一臉彆扭的男人,“你說下去我就下去?那我多沒面子?”
男人的手臂一伸,不客氣的扣住她的肩膀,腰身再次用力,竟有平地起勢的翻轉壓下的趨勢?
可易珩是什麼人?
這麼點雕蟲小技她還真不看在眼裡,而且她就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性子。
束手就擒?
那是懦夫的玩意。
眼看著身體向一側的床上栽去,可少女的右手驟然拍在越澤的胸口,雙腿跟著騰空而起,單靠一隻手臂的力量竟然在半空中完成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而被單手壓住胸口的越澤根本扛不住那一掌的壓力,後背的起勢頓時被壓制,人也心不甘情不願的再次摔回床上,少女的雙腿也重新的夾在了他的腰間。
“繼續啊,這次我再多轉或者少轉個一百八十度,直接用屁股對著你的臉。”
胸口一陣窒息的痛,越澤也不反抗了,他可不想讓她把自己的胸骨壓斷。
“你到底想幹什麼?”越澤冷淡的看著她。
“你說我想幹什麼?”少女眉眼英氣,帶著淡淡的侵略感,“你為什麼跟我鬧彆扭?你為什麼不理我?你為什麼嫌棄我?”
這問題問的簡直莫名其妙。
“我沒有。”
“你有,你昨天到現在都沒有跟我說話,剛剛我碰你,你還嫌棄我,往後躲。姓越的,你這樣很容易得罪你未婚妻的。”
越澤微瞌著雙眸,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瞼,眼底顯出幾分柔軟。
“既然這樣,你說她為什麼不走?
他想趕她走?
此心簡直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