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個廚師,頸椎受傷,雙臂失去了知覺,再也不能重新拿起菜刀了。可那個廚師到最後都沒有放棄,在最後走上廚藝巔峰的時候,他被問道:當上帝宣佈你不能在當廚師的那一刻,你是怎麼挺過來的?他卻笑著回答說:我跟上帝說,我喜歡做菜,希望他能給我一個機會。”
高嶽樂有些懵逼的看著她,“說完了?”
“嗯?”
“這是什麼故事?”
“這個故事就是告訴你,他想做菜,所以他需要手臂,所以他就不會放棄。”
“僅此而已?”
易珩伸手打在他的腦門上,嫌棄的憋了他一眼,“這些還不夠?你要知道,一個人因為自己心中的一個執念要付出多少代價嗎?而他為了站起來,心中的執念又是有多深刻?當然還有一點。”
“一點什麼?”
“他想站起來,而我恰恰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說到這裡,少女突然緘口,聽著帳篷外的聲音,眉頭微蹙。
又是誰來了?
這腳步聲跑的夠急的。
少女盤腿坐在床上吃著櫻桃,對面兩個男人極為規矩的坐在那。
就像幼兒園裡的小朋友,排排坐,吃果果的一副乖樣子。
反正秦凱進來的時候,他們就是這樣的造型。
倒是他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後面有狼在追呢。
一頭撩起帳篷的簾子,連聲招呼都不打。
“你們知道這是一個少女的帳篷嗎?”
易珩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這幫沒有禮貌的糙男人。
一個兩個是這樣,現在就連還有些紳士修養的秦凱也這樣,這些人是想上天啊?
顯然,這時候的她早就忘了,秦凱爬樓跳窗半夜闖進她病房的場景了。
“你難道會聽不見我的腳步聲嗎?我跑的很大聲。”
秦凱回答的理直氣壯,合著他是用腳步聲跟她示警呢?
“這跟你闖一個少女的帳篷有關係嗎?萬一就是不方便你進來怎麼辦?硬闖?”
“這事我欠考慮,可這鍋我不背。整個訓練營裡,如果說還有地方能收留我,那就你這了。”
這是要賴上她的節奏啊?
“收留你?你幹嘛要被我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