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說這兩句話的尾音莫名的拖的老長。
雖然是認可的發聲,可易珩聽著聽著,品著品著——
不對勁兒啊。
為什麼她突然覺得這句話的後面好像沒有說完?
應該還有一個字——
天生麗質的……醜。
他曾說過的“名言”。
突然想明白了,再看越澤那張撞門坑人的嘴臉……
“姓越的,你知道練武的女人和不懂武功的女人,一巴掌揮出去會有什麼差別嗎?”
少女手一抽,擼起袖子說:“我可以保證一巴掌下去,把你滿嘴牙打飛。”
越澤轉頭看向慕賢卓挑了挑眉:“這你不管?”
雙手環胸,靠坐在椅子上,慕賢卓的整個人是放鬆的,“我為什麼要管?後爸上位第一步,護犢子。對自己家孩子有著沒有理由、沒有理智的縱容,她就算放個屁,我都會說:這聲音比你說話都好聽。”
“噗”
少女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對著慕賢卓豎起大拇指。
“後爸,說的好,手動點個贊。”
這一局,他又贏了。
易珩湊到慕賢卓的身邊,拍了兩下他的肩膀,笑眯眯的問道:“那你呢?你是什麼時候對我有不軌之心的?”
不軌?
還之心?
少女笑容燦爛,可惜卻被一隻大手死死的摁住,粗魯且兇殘的推開了。
“自家養的大白菜被豬給拱了,你覺得我對心甘情願被別人拱的大白菜,能有什麼想法?”
“大白菜?”少女嫌棄的拍開他的手,“憑啥我是大白菜?”
伸手捏住小丫頭的下巴,慕賢卓的眼角腹黑的朝一邊瞟了過去,“你應該慶幸自己不是豬。”
豬?
易珩仔細的想了一下,這麼說也對哦。
幸好自己不是豬。
她拍了拍心口,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對哦,幸好我不是豬,那豬是誰?”
慕賢卓四平八穩的坐著,額前的髮絲被清風撩起,眉眼清俊,唇角那一點笑意生動溢位幾個字,“臭不要臉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