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指著高嶽樂,大步走了過去,“你你你——你好死不死的,紅眼眶那是什麼鬼?他又沒死你哭個屁啊?強行加戲?戲精上身?”
“咕嚕”。
高嶽樂的喉嚨發出一聲輕響,“……”
他哭有什麼錯?
他怎麼就不能哭了?
他大爺的他哭挨著誰了?
幹嘛嚇人兮兮的指著他大吼?
高嶽樂吸了兩下鼻子,轉頭吼了回去,“我就是長了一張愛哭的臉不行啊?一說話就想哭,不說話醞釀情緒,這你也管?”
秦凱朝他豎起大拇指:“英雄。”
慕葉成癟嘴,“傻|逼。”
諸葛鋮點頭,“貼切。”
慕賢卓淡漠的抬眼,“呵~~”
一瓶酒精澆下去,蔣洵疼醒了。
而對於那麼一大瓶酒精的最終去處,易珩表示很滿意,只要不用在她身上,管它怎麼作呢?
“喂,姓蔣的,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痛苦的哀嚎卻因少女的一句話,頓時消減了聲貝。
“是你?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附身蹲在他的身邊,少女很有愛的幫他弄了弄額前的亂髮,只是很不幸的被人打翻了雙手。
哎呦,這小暴脾氣還真是囂張啊。
“喂,姓蔣的,是你差點把我弄死,可最後技不如人,自己落得這個下場怪誰啊?”
“不可能,我的法陣不可能有人活著,你騙我。”
“ok,你就當我騙你,我們倆現在都死了,這總可以吧?如果這個說法你也懷疑,那我可真要讓你死透了。我不能令人懷疑自己有沒有拉人做墊背的能力和氣魄。”
無力的倒在地上,蔣洵連說話的力氣都變得虛無。
“死了嗎?那就死了吧。你想問我什麼?”
少女低聲在他耳畔問道:“那法陣是你煉的嗎?”
那張凌亂的臉上露出一抹傲嬌的笑,“當然是我煉的。那是最邪惡的五煞陣,主五行,穿陰陽,勾地脈之火淬雷火,焚九身,從而吸取人的精血。這是一種最殘忍的刑罰,連魂魄都會消散,哈哈哈…”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說說為啥我已經死了,還能跟你說話?我的魂為啥沒飛,魄也沒散呢?哎呀,是不是很神奇?“
戛然而止的笑聲,頗有戲劇性的止音了。
“對啊,你已經死了,可你的魂魄為什麼會在?這不可能啊,不可能……他當初不是這樣說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