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察覺不好要放手的時候,手臂卻緊緊的被人鉗住,“哪跑?偷襲我還想跑?你也不問問秦凱在被我蹂躪的時候,本少女年少幾庚?”
牢牢的圈住薛暮的脖頸,麻利的用皮帶纏住她的手腕,卻聽她大喊了一句:“不許跟我提他。”
少女腰腹被她用力一頂,身體隨之躬起——
“你瘋了?我又不是男人,幹嘛用這麼狠的招數?”
幸好少女早有防備,剛要抬起的小腿,被她兩腿用力一夾,薛暮那不安分躁動的小腿被她用力壓下。
“什麼仇?什麼怨啊?提他名字你就要殺人,那他要是就不要你,你豈不是要剃度出家?自尋短見?”
身前的女人沒有再動,靜靜的受著少女的鉗制。
直到她發出一聲輕輕的抽泣聲,易珩微微一愣,手指捲縮了兩下,默默的從她身後探了出去。
“啪嗒”
一滴帶著溫度的液體滴落在她的手背上,“不會吧?難道你被我打哭了?”
立刻鬆開手,易珩有些慌亂的解開她手腕上的皮帶,然後趕緊蹦到她的面前,雙手恭敬的把皮帶放進她的手裡。
“原物奉還,那你別哭好不好?”
夜,寂靜無聲。
只有徐徐的風輕輕的在耳邊低語,訴說著令人聽不懂的秘密。
易珩坐在樹枝上,雙腿天真浪漫的蕩啊蕩。
良久……
“你還好嗎?”
易珩偷偷的看著她發紅的眼眶,幸好是夜裡,不近距離仔細看,還真什麼都看不出來。
“嗯。”
薛暮的回答只有淡淡的子音。
“嗯是什麼意思?是好,還是不好?”
轉頭看了她一眼,沙啞篤定的說:“我很好。”
撇了撇唇角,易珩罵道:“好個屁,你去找個鏡子照照,瞧瞧你臉上那酸樣兒,你覺得你自己還能好嗎?失戀了?”
其實她不懂什麼是失戀,可看樣子總覺得很像。
“沒有。”
薛暮否認了。
易珩不客氣的“我呸”了一下。
這是欺負她不懂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