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
想她易珩一直以小祖宗自居,如今居然陰溝裡翻船了?
“越混蛋,你大爺的,你居然使用美男計?”
越澤的手指一鬆,少女那粉嫩的耳廓上留下一塊指印般大的紅色。而他擰著的劍眉更是有一種無形的威壓沉沉的罩了過去,莫名就讓人在氣勢上矮了一大截。
反正易珩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失去了優勢。特別是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瞳,呼吸著近在咫尺,很有可能是他剛剛排除的二氧化碳,少女突然感覺有些窒息……
“罵啊,怎麼不罵了?”
此刻他們之間的距離真的很近很近,近到只要他稍稍不經意的往前,或者她微微側一下頭,很有可能碰到對方那輕輕翹起的唇角……
易珩警惕的將頭往後縮了縮,“那個……你知道的吧。”
深邃的眼瞳轉動了一下,只是稍稍動了一下,少女就莫名口乾舌燥的“咕咚”空嚥了一波口水——
“知道什麼?”
清冷的聲音傳來。
少女磕磕絆絆的說:“我……今年——十五歲。”
“所以呢?”
深吸了一口氣,少女摒棄雜念、雙手握緊:“在法律上我還未成年,而你現在的這種行為,可以算是調戲幼女,可以判二十年有期徒刑。”
一口氣說完,易珩看著面前秀色可餐的男色,她剛剛真是差點就被俘虜了,還好她有定力。
“調戲幼女?”
越澤玩味的牽動唇角,“這詞用你身上真新鮮。”
易珩的手臂用力在他胸口一推,“十五歲以下,含十五歲的女孩,都是幼女,咋地吧?你不服,你找法律爸爸講道理啊。”
看著少女倔強的小臉,一臉歡欣加二貨的在自己眼前晃悠,那辣眼睛的這一幕讓他有種想攔腰將她抱起,打屁屁的衝動。
“你能正常一點嗎?”
越澤的額角突然有些抽痛,那是一種沒有經過外力強烈撞擊而產生的突發性疼痛,俗稱神經痛的東西在作祟。而原因毫無疑問要歸咎於面前的少女,那強悍的作妖方式而產生的後遺症。
“你才不正常呢,好好說話不行嗎?又是威逼,又是,有意思嗎?還好我苦身修行,妖魔不侵,不然今天直接被你挖坑埋了,屍骨無存。”
這髒水潑的,從裡到外把他埋汰個遍。
“威逼??是誰給你的盲目自信?你不要臉,我要。”
靠,她有那麼差嗎?
怎麼就成她不要臉了?
動手動腳的難道不是他嗎?
易珩嘲諷的斜瞟了他一眼,“不要臉這事,如果幹的好,那叫心理素質過硬。要臉這種話,從你的嘴裡說出去,那就叫人面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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