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又是什麼意思?
呵呵?
他是在嘲諷她?
還是在嘲諷他自己?”
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少女那雙大眼睛立刻惡狠狠地瞪過去。
卓而不凡的五官,清冷迥徹的眉眼,病態白的膚色……
即便是如此,他依舊俊朗的帥氣的難掩自身的芳華。
“難道就因為一句話,所以你就對我上下其手?”
易珩真是佩服他的語言造詣,為什麼什麼話到他的嘴裡分分鐘都能把她打造成一個垂涎其美色,不知廉恥,三觀盡毀,節操下限碎一地的女流氓?
“你能好好說話嗎?做什麼這麼誹謗我?”
越澤也不急,慢條斯理的跟她算總帳。
抬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的衣服是你扒的吧?”
“我沒有——”
“黑襯衫的屍體我還留著呢。”
易珩:“……”
“昨天你是不是想爬上我的床?”
“我沒有——”
“我的腳踝不是你昨天趁我昏迷的時候上床壓的?”
易珩冤枉的大叫:“那是意外。”
越澤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控訴,“你還用頭髮撩我?”
“這個真沒有,你少汙衊人——”
“你昨天沒有在我頭上做倒立?”
呃?
這個好像有……
“但那真是意外,我可以解釋——”
越澤倚床淺笑,笑容如月華流溢,勾了出深刻的凹痕,“那你現在解釋解釋,你剛剛摸我嘴唇是怎麼回事?”
嗯?
為什麼突然跳到了這個問題?
見她不說話了,越澤目光戲謔的在她臉上掃了一圈,特別是她那漸漸泛紅的耳廓,“解釋啊,我聽著呢。”
靜悄悄的帳篷裡,易珩被懟的連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