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奇葩的撩動著周圍的呼吸。
突然間,一隻手捂在她的臉上,用力向上推開。
易珩手臂還是不夠長,當雙臂不足以支撐身體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驟然從床上翻了下來。
秦凱眼疾手快,看著她光著腳就要落地,長臂一伸,將少女的腰捲入自己的懷中,隨即將之抱起。
只是沒等他再有下一個動作,一片黑影在他頭上展開,隨即襲頂落下。
沒等他反應過來,懷裡的少女已經被人搶走了,而偷襲的暗器也從他的頭上落下。
他抬頭看去,卻見薛暮的手臂裡環著一個人,一個旋身,少女成功的被她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身上還卷著之前被她裹在身上的棉被。
四目相對,靜默不語,仿若一股電流從中間迸發出耀目的火花,然後兩個肇事者都選擇耳聾眼瞎的別開頭。
再看躺在床上的人坐了起來,只是眉角都揚的要起飛了。
而被裹在被子裡的少女,還在挖掘自己當貞子的潛力,甩動著那如瀑的長髮不停的在掙扎著。
高嶽樂持續雙爪捂臉中……
造孽啊。
五方會談。
高嶽樂竭力消減自己的存在感。
左瞟瞟並肩而坐的男方,一個腳踝骨軟組織挫傷的腹黑臉,一個遇到前女友還撩妹的不要臉。
右看看並肩戰線的女方,一個頭發剛剛弄好蹲在椅子上當猴子的偽少女,一個目光炯炯盯著前男友的哀怨前女友。
越澤:“你剛剛在幹什麼?”
這話很明顯是在問易珩的,可當事人卻充分發揮傻白甜的技能,用肩膀撞了一下薛暮,“薛教官,問你呢。”
薛暮轉頭瞟了一眼裝傻的少女,“她要親你。”
易珩頓時傻了,瞪大眼看了過去,“啥?”
薛暮淡定的別開頭,絲毫沒有說謊的孩子要被狼吃的自覺,“她說她青春正黛,二八年華,情竇初開,戀人未滿,不想做資深備胎,所以……你懂的。”
懂?
誰懂?
懂個屁啊?
易珩愕然轉頭看相越澤,使勁兒的擺了擺手,“你別聽她的。”
越澤似笑非笑的回答:“我懂。”
媽媽呀,怎麼就她不懂?
“她會意錯了,易珩不是要親你。”
總算有個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