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要命的打法,直接carry了整個節奏,不停的傷害輸出,技能甩的那叫後媽生的,贏得也是吊炸了天。
要知道被她打的那個男人,可是格鬥排行前三的惡狼,一向以迅捷的速度自居。
他常說的臭屁話就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力不破?
可結果呢?
自己被破了個七七八八,住進醫院養了一個星期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感慨的嘆了一口氣,秦凱突然有些懷念那個時候,雖然每一天都過得很慘,但卻是最輕鬆、最充實的。
“身已歿,軍魂不死,仍忠國忠民!”秦凱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句話。
越澤微微一愣,“你說什麼?”
恍然一笑,秦凱輕輕的敲擊著自己的額頭,“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了她說的話。”
“她?易珩?”
秦凱點了點頭,“確切的說是八歲的易珩。”
越澤頓時呆愣在原地——
身已歿,軍魂不死,仍忠國忠民!
這是一種怎樣的情懷,又是怎樣一種心境,能讓八歲的小丫頭說出這樣的話?
他突然有了一種懷疑人生的感覺。
腳踩荊棘之人必定血染全身,荊棘之路,鮮血鋪就,含著光的匕首劃開混沌的夜空,女孩湛亮的眸子猶如天上的繁星,灼灼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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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越澤的心口突然莫名的跳動了一下,彷彿所有的疑惑就要噴薄而出,而他卻壓制不住那種令他無法不悸動的興奮?
“我要見她,我要親口問她。”
秦凱眸色轉身,犀利如他早就察覺到那雙深邃的眸子中閃過的鋒芒,奪目的不加掩飾。
“無論你想問她什麼,是不是先走出這個小乾坤?”
越澤抬頭看向四周,冷靜下來的思緒飛快的計算著什麼,目光一閃,長眉斜挑,“東南方四十五度的那棵白楊樹。”
秦凱轉身看了過去。
“那就是陣眼。”
一陣疾風從身側吹過,身影如箭飛奪而出,秦凱下意識的朝那道身影抓去,可惜手指只擦到了他的肩膀,無可奈何的大吼了一聲,“小心,別亂來……”
“譁”
“噗”
秦凱身手敏捷的揚起風衣遮住了自己的頭——
一切發生的很快,根本來不及阻止。
一股香甜的味道再一次瀰漫開來……
“巧——克——力?”
從齒縫中一字一頓的吐出三個字。
秦凱慢慢的將頭從風衣中探了出來,一雙星目特喜感的眨巴了兩下,“這回全了。”
頂著一身黑巧克力的醬汁,越澤那精緻耀目的五官早已被淹沒,只是那稜角分明深刻的線條還在不斷的被沖刷勾勒中——
活人雕塑的質感充分的體現在他的身上。
強忍著笑,秦凱走到他的身邊伸出手指勾了一點巧克力舔了舔,慢悠悠的說:“吃過爆漿巧克力吐司嗎?”
身邊的氣壓明顯在降低,陽光照在身上的溫暖都冒出了絲絲的水霧。
秦凱訕訕一笑,“我只是想說——她在做。”
在做?
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