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眉間緊蹙,凝重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片樹葉。
他看到了什麼?
騙人的吧?
可為什麼卻又那麼真實?
少女負手走到他的面前,手上的樹枝輕輕的拂過他的臉頰,似撩似嗔的嘟嘴說:“我是不是出手太過了?樹葉是不是插的太深了?你——怕——我?”
什麼叫風水輪流轉?
為什麼歷史上演的總是如此的快?
結果也同樣驚人的相似。
“誰怕了?”
越澤自己都沒有發現歷史已然上演了。
易珩抿唇揚起了頭,“哦?”
“我為什麼要怕你?”
易珩撇起下唇,一臉的傲嬌樣兒,“我說什麼了?”
越澤:“……”
越澤:“?????”
見鬼了!!!!
“秦凱說什麼了?”
一路走到野人營的帳篷,越澤才打破了沉默。
“我還以為你不會跟我說話了呢。”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越澤遞給她一瓶礦泉水,“為什麼?”
“被嚇的啊。”
礦泉水直接從易珩的手心裡拐了個彎,划著一道傲嬌的拋物線,直接栽倒在她的懷裡。
“喂,要不要那麼小氣?你這種報復好幼稚。”
“那你就不要招惹我。”
易珩的手指突然在他臉上戳了一下,轉而又勾了一下他的下巴,似挑釁的說:“那你就想辦法別讓我成為你的未婚妻啊,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越澤不是沒有脾氣的人,不甘示弱的伸手扼住她的下巴,手腕用力一抬,霸道總裁瞬間上線,漆黑的眸子居高垂下,高高的鼻樑打下一片暗影,唇形深刻的張合,“那身為未婚妻,你有沒有一點點女人的認知。”
易珩的唇角突然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弧度,微眯著眼睛掃過他的臉龐,“你想暗示我什麼?”
掐著她下顎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你說什麼?”
“都說男人流氓起來不是人,不流氓又不是男人。既然你現在要求我這個少女變成一個女人,那我可以給你一點點身為未婚夫的福利,讓你有我這個未婚妻的存在感。”
“你到底想說什麼?”
易珩一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猶如女王般的挑起他的下巴,兩個人以同樣傲嬌又凌虐的姿態盯著對方。
“我可以告訴你,我今天穿了什麼樣式的內衣,以滿足你內心一點點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