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你就說這種事能怪他嗎?
高嶽樂看著那張呆滯的美顏,撇了撇嘴,“我本來是不想說的,現在說出來……多尷尬?”
易珩放下筷子,卻感到一束目光盯著她,她一抬頭,卻發現不是一束,而是兩束。
怪不得總覺得那歸屬感極為強烈。
她掃了他們一眼,“看什麼?”
高嶽樂沒有立刻回答。
看樣子,她好像沒有聽見。
越澤卻不這麼想,她的耳朵可不一般。
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你也是女生。”
易珩把飯盒放下,好整以暇的對他一笑,“恭喜你,腦袋還沒有燒壞,就是反應太遲鈍。”
越澤也不見生氣,只是猶豫了片刻:“……那你呢?”
沒頭沒鬧的一句話,“我什麼?”
目光又細緻的從她臉上掠過,“……沒什麼?”
隨著他的回答,高嶽樂明顯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這傢伙口無遮攔的亂說話。
輕輕撞了他一下,他貼近他的耳邊低語:“你是不是傻叉啊?”
“什麼?”
“你是不是想問她那個。”
越澤挑眉:“哪個?”
裝傻?
你還裝傻?
高嶽樂咬著他的耳朵說:“女人的……那件事又不是節假日,別人來她就要來嗎?小子,長點心,人家還是小女生。”
“可你這卻出現了小高峰,或者你是想說她的年紀還太小?不需要擔心這種事?”
高嶽樂被他噎的頓時閉嘴了,過分,一句比一句過分。
這張毒舌的臭嘴。
傻逼才跟這二百五討論這種事呢。
“而且她昨天累了一夜。”
高嶽樂慢慢轉頭,意味不明又曖昧不清的眼神在他的臉上油膩膩的飄過,“你這是關心她?”
“如果你昨天能夠阻止她,這種關心完全是多餘的。”
這話說的真夠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