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什麼意思?”
“那要看你能查到什麼?”
高嶽樂眉腳蹙高:“什麼都可以?”
越澤斜瞟了一眼,輕點了點頭,“什麼都可以。”
“說什麼呢?”
易珩收拾好東西走了過來,手裡多了一瓶水,還有兩盒藥。
越澤沒有回答,而是揚了揚眉角反問:“你手裡的是什麼?”
“你今晚沒有喝酒,所以就吃藥吧。”
越澤頭一撇,簡單的說了兩個字:“不吃。”
高嶽樂又是悶聲笑了出來,可識相的一句話也沒有說。
“不吃想死?”
易珩在他面前半蹲下來,把藥取出放在手心,“吃了。”
“不吃。”越澤直接窩進了椅子裡,深刻的五官有些苦惱的糾結著,那病態白的臉上有著一抹微濃紅色,她的手指直接貼了上去。
夜風洗涼,她又剛剛洗過手,所以手指撫上他的額頭冰涼的沁入他的眉心,他下意識的向後躲了一下,卻被她一把抓住,“別動。”
越澤目光微惱,“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是你的腦袋太熱了,雞蛋都能燙個半熟。”
手還是落在他的腦袋上,冰涼卻又細膩,“已經燒起來了,必須吃藥。”
“沒事的,一夜過去就好了。”
“是啊,明天就變成了屍體了,可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易珩懶得跟他再囉嗦,手指在他的脖子上掐了下去。
越澤毫無防備,下意識的出手要開啟他的手,可手剛剛碰到她的肩膀,就感覺從手肘處傳來一陣痠麻,隨即她那白嫩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下顎處一點,他的嘴巴自然張開,她的掌心捂住他的嘴。
越澤只感覺舌尖好像有什麼東西,沒等弄清楚一口水又灌了進來,他匆忙的嚥下,卻是嗆的臉頰泛紅,而這一系列的動作卻在三秒之內完成,迅速的讓高嶽樂覺得眼花繚亂,他迷迷糊糊的自問:剛剛發生了什麼?剛剛是發生了什麼吧?
“咳咳,咳咳……”
越澤捂著嘴咳了起來,一口氣喘上來的時候,鼻腔更是酸澀的難受。
“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我只能用點非常手段了。”易珩站起身拍了拍手,“真是麻煩。”
高嶽樂已經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對著易珩豎起大拇指,“佩服佩服,你可不知道,這小子從小就不愛吃藥扎針,要他聽話除非他病的半死不活。”
易珩撇了他一眼,“現在也差不多了,吃不下東西,整個人還暈暈沉沉的,剛剛差點暈過去。越澤,你到底想幹嘛?都病成這樣了幹嘛還來這裡?見到我,你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