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成澄的事我利用了你。可你跟那個刑警隊長認識,我確實不知道,那是巧合。”
易珩直接笑了,“所以說,我應該感激這唯一一次的巧合?”
諸葛鋮將戴在自己小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那是一個古樸的戒指,看不出是什麼材質,但不仔細看,更像是一塊生了鏽的鐵戒指,感覺不值什麼錢。
“你若能把她的事情了了,這枚戒指就暫且手下。什麼時候我還了你的因果,你再還我。”
易珩的手指一勾,那鐵戒指就套在了她的食指上,只是她的手指纖細,戒指有點大,直接一通到底,手指搖一搖,戒指跟著晃了晃。
而她卻若有所思的斟酌說:“原來這就是鐵指彼岸花?”
諸葛鋮眼中閃過一道流光,“你果然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你不是也看出我來歷不凡,身份貴重,才選的我嗎?什麼局外人?局外人很多。但是能擁有左丘這個身份的局外人,就我一個。諸葛鋮,你早就認識我。”易珩說完,越澤目光意味深長的朝諸葛鋮看了過去。
可易珩也沒有看諸葛鋮一眼,只是將戒指貼近,仔細的看了起來,這戒指雖然周身烏黑,但細看之下隱隱灼亮?
戒指上刻著的花紋,凹凸有痕,可刻痕卻十分平整、圓潤,越看越覺得這東西不簡單。
“這是烏金?”
聽見聲音,易珩側頭看了越澤一眼,戲謔的調侃:“有點眼力啊。”
越韜扶了扶眼鏡,目光和越翔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也探頭過來看了看,問道:“這戒指黑漆漆的,但卻好像有光?烏金?那又是什麼東西?”
“誰說的讓誰解釋啊。”
微抬下巴,眯著狹長的眼角一挑,直接把鍋甩給了越澤。
越澤將戒指從她的手指上取了下來,可手指卻沒有碰到她的手,還拽出一張紙巾仔細的擦了擦戒指,“你手指有油不要亂碰東西。”
易珩看了看手指,剛剛吃小龍蝦留下來的油,可只有一點點,而且她也是擦過手的。
“我也是在書上見過。烏金來歷很玄,據說是從天而將的異寶,類似玄鐵和隕石般的存在,埋於地下數萬年,通體烏黑但隱隱泛金光。再過百年淬鍊,化為黑石。如若在百年之內,採出此物,並加以鑄煉,就能煉成具有生命靈性的寶物。”
“那這麼說,這個戒指還是個寶物?”越翔的頭都快鑽進去了,一雙眼睛都快瞪成鬥雞眼了,“我原本以為這是一個易拉罐的環生鏽了呢。”
越澤一把推開他的腦袋,“回去看看醫生,不過希望不大。”
越翔瞬間淚奔。
可易珩的目光卻從越翔的臉上別有深意的掠過。
“不過我一直不相信這是真的,而且這上面泛著的光是紅色的,不是金色。”
拿起一旁的小龍蝦,易珩重新讓自己的注意力致力於吃上,“你說的沒錯,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烏金,烏金太過珍貴,要是做成這麼一個戒指,那是價值連城。這個戒指的心是烏木的,外面包裹著一層黑色金屬,不過這金屬僅僅是一種玄鐵,就是隕石。而上面的紅光,那是時間久了,又因血沁入,形成的一種血泌。”
“血泌?戒指上怎麼會出現血泌?這不像是墓葬品。”
揪掉小龍蝦的頭,把蝦肉放進嘴裡,香香的嚼了幾口,開始剝下一個,“誰說這是墓葬品了?這戒指是諸葛家主候選人才擁有的佩戴規格。”
越澤仔細的看著戒指上的花紋:“既然是候選人,也就是未來的繼承者,那這戒指上怎麼會有血?血泌可是需要很久的時間才會沁入形成的。”
“是很久,你手上的戒指起碼有幾百年的傳承。至於上面的血泌,那是人血沁入的,而且這血都是一脈傳承,都是諸葛家幾輩、十幾輩,甚至幾十輩候選人的血沁入而成的。”
易珩說到這,越澤拿出一張新的紙巾摺疊放在桌子上,然後把戒指安安靜靜的放在了上面。
唇角勾起,瞟著他眼神帶著一抹笑,“潔癖又犯了?”
越澤面無表情,不過卻深吐出一口氣,“……是敬畏。”
“敬畏?”易珩手指掐著小龍蝦,小指卻伸出來指了指那戒指說:“這種東西就是殺戮,很邪氣的。你對它敬畏?還是不要了吧?萬一撞見鬼了可怎麼辦?”
越韜奇怪的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說它邪?這戒指就是看著土氣了一點,可邪性沒看出來。”
剛剝完的小龍蝦被易珩隨手塞進越韜的嘴裡,她舌頭頂著上牙的牙床,目光轉向諸葛鋮,聲音低沉的說道:“沾的是人血還不夠邪?你沒事把戒指放在人血裡潤養著玩?”
這話說的……
好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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