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越澤:“我相信……別再失手了。”
越韜直眼了:老虎還真能變成okitty?
越翔淚奔: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相比在他身邊一起長大的十幾年小透明,竟然被一個只有幾天的霸王花給秒殺了?從此越家血親割袍斷髮,恩斷義絕。
易珩更是一口氣哽在嗓子眼,憋的有些喘不過氣。
哼,裝紳士?
“虛偽。”
越澤直接甩開她的手,挺直脊背,臉部線條都稜角分明,凜直冷冽,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你說什麼?”
“我說你虛偽,下次說慌能再真誠點嗎?畢竟你這張臉在我這已經失去了信任,感覺你說什麼都是假的。”
“我說什麼假話了?”
易珩仰頭瞪了過去,一張清素的小臉帶著些許微紅和氣憤:“你為什麼要跟楚韓參加鐵人五項的比賽?只是為了一場輸贏嗎?就這麼一場輸贏對你有什麼好處?”
被她質問越澤卻沒有反駁。
“說實話吧,這件事我都知道了。你跟楚韓打賭了,賭注就是那個叫秦臻的女生,是留在這個學校,還是離開這個學校,我沒說錯吧?”
越韜和越翔對視了一眼,下意識的開口想要為越澤辯解,不過……
“你說錯了。”
低沉的聲音傳來,男子的眉眼間卻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凌厲。
“我說錯了?行啊,那你繼續編,我倒想聽聽你的藉口。”看著他頭髮絲裡夾雜著幾粒彩色糖豆,易珩恨不能再讓周小胖套出來一些,全都倒在他的腦袋上。
“我沒有藉口,我是跟楚韓打賭了,賭注就是秦臻的去留,但我沒有騙你。”
“什麼?”
“你沒問。”
易珩:“……”
越澤:“你問,我會告訴你。”
易珩看著他,嘴唇嚅動了幾下,想說什麼,又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這是在報復她嗎?
因為她教訓了他調查她的行為,因為她說的那句:那你問我啊,我會告訴你。
可這種想法她又覺得很幼稚,或許人家根本不在乎這些,只有她還耿耿於懷的記得。
被他那雙黑通通的眼睛盯著,易珩突然感到有些煩躁,別開頭,卻對上另一雙做賊般的小眼神,藏在被窩裡只露出半個頭窺視著這邊……
易珩揚眉,“你在幹嘛?”
周文月呆呆的看著她,似乎丟了魂般,喃喃的說:“我都不知道,你們的關係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