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過來。”
越澤一把握住易珩的手臂,根本不容她掙脫,一路拖著她進了自己的臥室。
“咣”的一聲,門被關上了,動作乾淨,利索。
好奇寶寶們表示自己的內心受到了驚嚇,可下一秒兩個人影緊緊的貼上了門框,心中吶喊著:本寶寶要看,本寶寶要看十八禁的動作大場面。
越翔:“老大生氣了。”
越韜瞪了他一眼,“我又不瞎。”
越翔:“那你有沒有發現老大現在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越韜一愣,“怎麼說?”
越翔神秘兮兮的說道:“馭夫術啊,老大以前是多傲嬌的一個人?就算穿著花褲衩也要走出t颱風,可現在呢?直接就接地氣了。穿著褲衩都能罵髒話,像不像街邊小流氓?還有昨天在客廳裡裝鬼,晚上被關在洗手間……臥槽!這種事我想都不敢想。”
越韜:“……”
越韜:“這話你敢跟老大說嗎?”
越澤手臂猛的一甩,動作之大,易珩就勢栽倒在柔軟的大床裡。<an啊。
古人云: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站起來。
可她覺得從哪裡被摔倒,完全可以在原地倒著歇會兒。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順勢爬上了床,然後懶洋洋的趴在上面,眯著眼睛享受的翹起唇角。
“嘎嘎嘎”
烏鴉從天空中飛過,陰雲遮日,冷清的颳著寒風。
越澤:“……”
越澤:“你給我起來。”
單手拄著額頭,易珩義正言辭的回答:“是你把我帶過來的。”
越澤握緊拳頭,“可我沒有讓你躺在床上。”
易珩摸著軟綿綿的被子:哎呀,她又想睡覺了。
“可事實是,是你把我甩在床上的。”
越澤咬牙,“現在立刻起來。”
易珩這人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要是你對她用懷柔政策或者美食政策她八成會被策反,可你要是跟她硬碰硬,那這世界上就出現了另一種禍國英雄,她要是不跟你死磕到底,就算她這些年的孫子是白做的。
仰面成大字形躺倒,再使勁兒的蹭了幾下棉被,一雙眼睛挑釁對他勾了勾,“就不起來,你能咋地吧?”
房間內突然陷入一片寂靜,躺在床上的人美美的享受著溫暖,站在門口的人妥妥的散發著寒氣。
“這是你說的,你別後悔。”
易珩不屑的一笑,“你也得讓我嚐嚐什麼是後悔的滋味……”
話音未落,門邊的身影大步走到床邊。
溫熱的氣息突然打在她的臉上,易珩眼瞼抬起,卻看到一道身影猛的沉了下來。
一縷陽光穿透窗戶照在他的臉上,劍眉緊蹙,眉心漪瀾,瓷白的肌膚單薄的唇,修長漆黑的眸子裡帶著不善的神色,一副“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表情。而他的雙臂就拄在她頭的兩側,陽光下的倒影正好把她包裹住。
“現在——後悔了嗎?”
醇厚的男低音在安謐的房間裡響起,那是一種極具穿透力的聽感,如擊缶磬。
特別是那張跟看放大鏡一樣的五官,精緻的簡直沒話說。
“撲通”“撲通”“撲通”……
易珩的手臂猛的收起,動作幅度有些突兀,不經意間手指擦過他的胸口,而後扣在自己的胸前,感受著那明顯又在加快的心跳。
“怎麼不說話了?”他就像惡作劇一樣再次壓低上身,兩人之間的距離捱得更近了。
“你,你,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