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給她辦的入學?”
“這件事我們查過,是易家的人,而且這件事是老夫人一手安排的,並沒有讓我們參與。”
手指揉了揉額角:“那我讓你們查的事情有訊息了嗎?”
“澤少,這件事還是沒有太大進展。易小姐的資料我們查過,和她交給學校的個人資料是一樣的,她的個人經歷十分簡單,而且資料上顯示她好像沒有上過學,小學和初中都沒有任何的經歷和資料。”
“那左丘呢?”
“您的未婚妻來自於左丘家,易小姐也確定是您的未婚妻,那她應該就是左丘唯一的繼承人。”
“唯一的繼承人?”
“左丘只有這麼一位有繼承權的小姐。”
車子在校園一側的林蔭路靠邊停了下來。
“還查到什麼了?”
“左丘很神秘,家規也是森嚴,對於外界幾乎查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是現有的也是老夫人有過交代的。”
該死的。
越澤握緊方向盤,指節凸出,微微泛白。
其實越澤調查左丘並不是現在才開始,而是從三年前他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未婚妻開始,他就一直暗暗的調查著。可無論他怎麼調查,從任何方面入手,他最多也只能確定一個訊息,他的未婚妻是左丘的人,可左丘又是做什麼的,他一無所知。
“澤少,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這種一無所知的神秘感彷彿嘲諷著他,如果不是左丘比他想象的厲害,那隻能說他的能力也僅此而已。
沉默了片刻,“我要是讓你們查我奶奶,你們應該辦不到吧?”
電話那邊突然陷入一種躺屍的沉默——
查老太太?
我的天,這問題是要命啊。
這種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越澤也是焦頭爛額的捏了捏鼻樑,他這也是有病亂投醫了。
“行了,不為難你們了。”
“多謝澤少。”
“對了,昨天是誰把她穿睡衣吃西餐的事情彙報上去的?”
電話那邊又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中——
“不要讓我再問第二遍。”
“澤少……昨天晚上翔少和韜少都發了朋友圈,如果您有時間可以看一下。”
為什麼偏偏是大灰狼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