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難想象那種視覺衝擊力,一跳十米高,然後房頂震了震,多了一個遠遠看著似乎很圓潤的坑。
“你腦袋沒事嗎?”他繼續問。
易珩:“……”
“啞巴?”
對於等待,越澤不是很擅長,剛剛純屬是震驚後的緩衝時間。
“……你說什麼?”
“不是啞巴?”
越澤抿了抿唇角,唇紋不由的加深。
“你才啞巴呢?我之前跟你打過超乎。”
是嗎?
越澤被嚇的有點短暫性失憶。
不過——
“你是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
越澤皺眉瞟了一眼門外,那些人都是死的嗎?
什麼人都放進來了?
壓著暴怒的起床氣,越澤沉聲說:“滾出去。”
易珩:“……”
易珩:“你說什麼?”
“在我沒有把你扔出去之前,滾。”
越澤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這麼善良的提示,他只做一次。
把她扔出去?
除了她爺爺之外,還沒有人敢這麼命令她呢。
易珩挑眉:“怎麼扔?用手?用腳?我個人比較喜歡被抱著。”
易珩厚臉皮的回答讓越澤呆愣了片刻,隨即微眯著眼睛看著她,“fanoen。(瘋狂的女人)”<gir。”<en。”<en。”
“……”
這種幼稚的問題,他們竟然激烈的爭吵了十分鐘後。
易珩厲色的瞪著他:“gir。這是原則問題,也是事實。”<en。這是我看到的事實。”
易珩跺腳:“我才十五歲,未成年。你眼睛瞎啊。”
越澤斜瞟了她一眼:“你是想跟我說,你這個小蘿蔔頭是個女baby?”
易珩十五歲卻有一米六五的個子,雖然沒有越澤一米八二個頭發育過剩,可怎麼也不算是小蘿蔔頭啊?
“你必須為你剛剛的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