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人身形一動,下一瞬已攔在面前,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他淡淡開口:“想從本尊手裡逃走?勸你別耍花樣。”
“再不走,就真走不了。”重慕顏一笑,微斂的眸子裡氤氳著冷霧。
四周空氣凝寒,琅劫自懷中飛出,飛速攻擊神秘人,倏忽間,紅光襲來,一把赤紅長劍穿過她的髮絲,直刺入重慕顏身後的樹上。
霎時間,樹幹撼動,落葉飄灑。
琅劫像是受了重創一般,飛回重慕顏手中。重慕顏渾身纏繞著低氣壓,面無表情冷聲催促懷川:“還不走!”
重慕顏下令,懷川不得不聽,身形一頓,驟然消失。
原地只剩重慕顏與神秘人,他神色不悅,刺入樹中的血劍瞬間回到他身側,他側身輕輕握住劍柄,這人當真神秘至極,手上也戴著手套。
琅劫金芒一閃,從重慕顏手中飛出,“叮叮叮”幾聲刺耳巨響,琅劫根本都近不了他的身,皆碰撞在他的劍刃上,黑暗中擦出刺目的火花。
重慕顏發現這人左手持劍,右手從未動過。忽地琅劫歸來,重慕顏持琅劫向他喉間劃去,不過被他輕而易舉拿劍擋下,琅劫與他的劍相撞,雙兵相擊,錚錚之聲甚是刺耳。
重慕顏還加持了另一隻手的力道,可仍不及那人單手。
眼下的她,法力全封,修為盡斂,從體力上,女人不如男人。更何況,他乃長劍,重慕顏是短刃,無論從體能還是兵器上都是絕對的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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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密林裡,只聽得叮叮噹噹響聲不絕,沿途擊碎了不少岩石,樹幹。
重慕顏左手運勁一送,將琅劫擲出丈許。她被從小由眾妖王教導,最熟知能屈能伸的道理,眼下鬥了幾招,心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本想依舊琅劫牽扯片刻,離開是非之地,沒想到頸上肌膚一涼,她被那男人逼到背靠一面岩石上抵著,冷寒的刀刃碰觸著她的頸子。
微微一動,劃出一道血痕。
琅劫緩緩回到她手邊,勝敗有憑。
“沒人能從本尊手下逃走。”
他一下子傾身下來,將重慕顏困於身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緩緩垂首,逼她直視自己的雙眼。
重慕顏睫毛微微顫動,眸底沒有他預想的惶恐不安。
平靜入水,卻冷了九分。
“讓他回來。”
重慕顏眸中閃過一絲蕭索之意,微笑道:“讓他回來送你上西天嗎?”
重慕顏知道眼下激怒神秘人,她沒任何好果子吃,懷川不在,打也打不過。可是她惹禍都成習慣了,三百年來都是如此,第一次敗於他人,一時沒反應過來也情有可原。
神秘人也不惱,溫聲道:“可以試試。”
那人抬起手在她心口點了幾下,登時窒息與灼熱自心口傳遍整個身體。
“本尊給你半個時辰,找到給你冥鐵的人,問清楚剩下的冥鐵所在。否則你就等著被撕裂生魂而死吧。”
待頸子上的血劍被他移開,重慕顏忽地飛出左腿,本想偷襲一番,沒想到真的如同神秘人所言,生魂已經被他牢牢禁錮,稍有忤逆便有絞心之痛。
心毒無解,恐怕解藥只有神秘人才有。
重慕顏蒼白著臉,面無表情的望著神秘人,轉身離開此地,似去尋找剛才給她冥鐵的男人。
難得的乖順。
神秘人一直目無轉睛地盯著她纖細的背影漸行漸遠,眸色晦暗不明。
那柄血劍安靜浮在他左手側,忽地一陣血霧化作人形,竟是一個翩翩少年,髮色紅棕,薄唇輕抿。
那少年眼中略微擔憂:“主上,長庸城這麼大,妖姬要去哪裡尋那人?”
“她是本帝的誘餌,那人自會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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