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西, 伊麗莎白, 標準的一對兒,主要還是女主的名字對很多不瞭解外國名字的人聽來都會覺得十分“女主”, 與之相對的男主名字也因此而與眾不同起來。
最開始接觸這些西方作品的時候, 丹鳳還記得自己是怎樣一目十行, 基本上裡面主配角的名字離開了文字, 她都不記得該怎麼念,只有看的時候才會把那幾個字當做固定的一個片語對待, 但當口頭髮音的時候就會覺得無能為力, 好像中間的字都忘掉了,只記得開頭第一個字的音, 呃, 這可真是一目十行的記憶力啊。
同樣待遇的還有地名。
於是, 原來是傲慢啊!
“你好,你就是丹妮絲小姐吧, 很高興見到你。”
賓利掛著親切的笑容上前招呼,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丹鳳,漂亮的藍眼睛之中似乎倒映著丹鳳的面容,透著神秘味道的東方之美, 即便是審美觀不太一樣的西方人也能感受到其中的魅力所在。
美的界限,很多時候也並非分明。
“你好。”達西的反應就冷淡多了,嘴角『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來,像是掛在臉上的面具。
丹鳳保持微笑。
赫斯特夫人連忙招呼說:“沒想到你們來的這麼早。”迎著他們進門,雖然是個小莊園, 但細節處的溫馨也讓人側目。
比如說窗下種植的花朵,深深淺淺的紫『色』隨風搖曳,淡淡的芳香融在空氣之中,浸染著周圍本來就清新的空氣。
客廳內,明顯的位置能夠看到一架鋼琴,木質的地臺之上,鋼琴所在的位置就像是等待著一位貴客的欣賞。
另一側的酒櫃上能夠看到幾瓶躺在絲絨軟墊上的深『色』酒瓶,有些還扎著絲帶,漂亮的木質盒子外面能夠看到烙印上的字母,漂亮的花體字乍一看如同裝飾畫一樣。
長餐桌上放置著花瓶,上面的花束經過了精心的修飾,蕾絲與花,田園風格的碎花布鋪在桌上,幾個閃閃發亮的刀叉在光潔的餐盤旁平躺,白『色』的帕子墊在下面,高腳杯似乎隨時等著盛裝紅酒。
“早飯吃了嗎?要不要再吃一些?”
說著話,赫斯特夫人已經在餐桌旁坐下,有繫著圍裙的女傭過來放上噴香的麵包,還有一些果醬,『色』澤誘人。
“好啊,我還可以再吃一些。”賓利坐在對面,已經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
達西也隨之坐下,丹鳳坐在了赫斯特夫人的旁邊兒,看到麵包果醬的組合就有一種“怎麼又是這個”的無奈感。
障眼法隨之用出,她可真是吃夠了。
赫斯特夫人和賓利交流著關於最近的一些新聞,達西很少說話,但每一句都還算是言之有物,顯示出自身良好的素質來。
丹鳳很少說話,被問起來的時候才會敷衍兩句,誰關心如今的局勢如何,這會兒的東方在他們眼中,不是遍地黃金就是黃皮猴子,她可沒興趣當一個種族主義者去據理力爭,也不想為這個多說什麼,推廣東方文化,沒必要啊!
正常來說,難道不應該是“眾人皆醉我獨醒”嗎?沒有周圍人的愚蠢,怎麼襯托出自己的聰明智慧?
呃,似乎不應該這樣說,她現在已經很聰明瞭。